“不可以。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茅小雨正色道。
骆波望天吐口烟气,嘿笑:“我得为琉璃盏的主人保密。否则泄漏出去会遭来天妒。”
“这么严重?”茅小雨下巴微掉。
“嗯哼。”
“那为什么主人会借给胡青呢?不怕胡青失手或者私吞或者无意中泄漏出去?”茅小雨问题一个接一个。
骆波竖起一根手指,淡定:“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其他的免谈。”
“好吧。”茅小雨也遵命了。谁让她开始就说只问一个问题呢?
“不过,老板。我好奇心一旦觉醒,若满足不了,会很难受的。我一难受呢就无心工作,无心工作就会给长生典当铺带来巨大的损失。”
骆波手指夹着烟,歪着头,笑的很玩味:“然后呢?”
茅小雨带着讨好的笑:“我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了。不如这样,我来猜,你来点头,摇头或者保持沉默怎么样?”
“呃?”
“你不用正面回答,是我猜中的啊。这样不算泄漏天机对吧?”茅小雨鬼点子还真多,想的也还周到。
她猜答案,骆波点头摇头或沉默就行了,这样算起来,还是她猜中,不是骆波告之。
“你猜中的,当然不算。”骆波将烟蒂弹指扔进不远的垃圾桶。
茅小雨喜笑颜开:“那我猜喽。”托腮转了一圈,又转半圈,嘴里念念有词:“胡青的蛙脉应该不广吧?难道是借的蛙家族长辈的?”
抬眼看骆波。
骆波摇头。
不是蛙怪的,划掉!那就再猜。
茅小雨推测:“人类?得到胡青帮助的人类贵人?”
骆波翻眼,摇头。
人类这一项也划掉。
茅小雨摸下巴:“难道是当年胡青无意中救的蟾蜍怪?”
还是摇头。
总之,茅小雨一连猜了好几个,都遭到骆波无声的否决。
“哎呀,怎么这么难猜啊?头都大了。”茅小雨抱着脑袋坐到江岸的石凳上苦恼嚷。
骆波没理她,眼睛四下放电,惹的附近大姑娘小姑娘们心花怒放。有几个作风豪放的报以秋波,眉来眼去。
茅小雨蹭的站起,挡住骆波放电的视线,眼巴巴:“老板,来点提示?”
“漏。”骆波将她拨开,寻找刚刚跟他眉目生情的豪放女。
豪放女冷着脸,射他一记白眼,骄傲的扭腰摆胯另寻目标去了。
“靠。”骆波低斥。
茅小雨以为是靠自己呢,脸色一变,凶巴巴:“老板,不用就算了,靠个屁啊?”
“你坏我好事知道不?”
茅小雨疑惑转头放眼四望。
江边散步的年轻人也多,年轻小妹子更多。三五成群结伴而行。并没有那个热情四溢的朝骆波抛媚眼呀?
“你先回去吧,我去那边走走。”骆波索性扔她一人。
“哎,老板,我还没猜完呢?”
骆波已走开,头也不回送她一句:“以你的榆木脑壳,猜三天三夜都猜不中。”
“靠!”茅小雨不但要还他一个靠还冲他背影竖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