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环境,茅小雨并没有很快入眠,翻来覆去直到快凌晨才睡着。
隐在暗处的黑白无常交换个眼神,小声:“警惕性这么高,十有**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难道黄小果要等的人,真的在帝都?”
“可能吧。”
“若是这样,倒也不忙抓她。”
“你是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痴等在奈何桥几十年了,也没做对地府不利的事。不如就成全她最后一次?”
“嗯?倒也不是不行。”
“反正不急在这晚。”
“……好吧。”
这回鬼差彻底消失不见了。
大清早,茅小雨就自动醒了。
一个鱼跃起身,急急洗漱。跟骆波会合后,路边摊买了杯豆浆和煎饼果子,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郊区。
“老板,如果这家也不是呢?”
骆波揉下眉心:“到时再说。”
“我昨晚好像听到有人说话了?”茅小雨不确定的小声说。
“说什么?”
“好像是放她一马,不急在今晚什么的?”
骆波心念微动,面色却不变:“你是做梦吧?”
“不太像做梦?”
“行了,不值一提。”骆波摆手结束对话。
茅小雨敲敲头,总觉得隐约听到的话,并不是梦话。因为她做的梦并不是这个啊。而且听声音还有些耳熟呢。
到了郊区,山青水秀,空气清新。
一路顺着高墙找到大门口,茅小雨心里一咯噔:“竟然还有警卫站岗?”
骆波摸着下巴:“那就没错了。这里是高级别的疗养院。”
“谢九,真在这里吗?”茅小雨扶下眼镜框,视线跃过高墙。
骆波动动手表:“大白天咱们是不可能正大光明进去。”
“难道翻墙?”
“这么高,你准备怎么翻?翻过后,你能保证里头不是警卫森严?”
茅小雨摇头:“我就那么说说而已。那你说怎么办?”
“你的望气术呢?”
茅小雨却苦笑:“我只能望气,也不能隔着墙千里眼似的看到谢九呀?”
“这里是什么气?”
“病气,贵气,当然也有戾气和郁气。反正挺复杂的。”
骆波抚额。
疗养院住的人各式各样,各种脾气都有,加都是年老者,当然气色就比较复杂了。看来,靠茅小雨望气是不成了。
“嗯?我想想。”骆波手指抚一下腕表。
大白天的,黄小果的鬼魂也不敢现身。加有警卫把守,她压根就进不去。等天黑吧?似乎时间漫长了些?
“唉!实在不行,只能出此下策了。”骆波抿抿嘴,没想出太完美的办法。
“是什么?”茅小雨好奇。
“障眼法。”
茅小雨喜:“这个办法不错哦。不过……你能瞒过所有人吗?包括警卫?”
骆波却无声勾笑:“只要瞒过警卫顺利进去就行了。里头医护人员和病人压根就不用瞒。”
“哦?你是说,咱们只要顺利进了这个大门,可以装成病人家属大摇大摆了?”
“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