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
骆波忽然嗤笑了声:“你不肯露面是因为被天兵追捕吧?关心花生是因为你们是父子吗?”
这一次隔了大约五分钟才听那个声音:“是。不是。”
骆波微愣:“你不是花生的父亲?那你这么关心,很可疑。”
对方不回答这个问题,踌躇了片刻才轻声道:“我不能再随时关心照顾他了。这块玉石作为我的报答,请你们继续好好对他。”
“你呢?”
“我得离开一段时间。至于多久,我不确定。”顿了几秒,声音又低沉:“如果我不回来,花生就拜托你们照顾了。如果平安回来,我会现身跟花生相见。”
抛抛手中的玉石,骆波说:“你回不回来,我们都会把花生照顾好。不过我有最后一个问题,绮罗兰花蕊中为什么会有花生?”
“一言难尽。”对方微叹,然后说了一句:“你要找的人,其实就在你身边。”
骆波大惊失色:“你知道我在找人?你知道是谁?”
“是的,知道。我不是凡夫俗子。”说完这句后,对方最后:“后会有期。”
“喂喂喂,站住。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真的是最后一个。”骆波在屋里转圈大声疾呼。
可是这一次没有人回应他,那个声音再也没出现过。
“真的走了?”骆波施了点法术,确信四周无人,这才怏怏不快:“什么人嘛,说一句留一句,吊人胃口。啐。”
虽然对话比较多,但骆波最记挂的却是最后这一段。
“我要找的人,就在我身边?”摸着下巴沉思的骆波眉头紧锁:“身边?状元巷的邻居?”
骆波把玉石藏好,下楼在左邻右舍转了一圈。、
他的人缘不错,大伙对他都很欢迎,当然也有不怎么欢迎的。
比如艳红就对他冷眉冷眼的,因为他的到来,心情很不好,差点顾客的头发剪成阴阳头。汤米没眼力见,热情的迎来,问的却是:“小雨在家吗?怎么好几天不过来找我玩?”
“她不在,出去了。你有事?”
汤米挠挠头:“没啥大事。就是想跟她说说话。”
骆波撇嘴:“有心事?”
“嗯。”汤米还害羞垂头。
骆波打击他:“四眼妹不是什么合格的知心大姐姐。你要倾吐心事,去找艳红吗?对吧艳红。”
艳红翻个白眼鼻哼一声。
“艳红,怎么脸色不好?刘胖子惹你了?”骆波还笑眯眯的提到刘胖子。
汤米朝他使眼色。
“哼!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艳红扔下这句话后,也不给顾客理头了,而是叫:“小米,你来。”扭身进了内室。
骆波莫名其妙:“你吃错药了?”又问汤米:“艳红的更年期是不是提前了。”
“呸!”内室飞来一只拖鞋,艳红陪着门帘子啐他一口。
骆波灵巧的闪开,一头雾水:“艳红,你有病吃药,不要伤及无辜。”
“滚滚滚。”艳红隔着门帘又飞出一只拖鞋。
“行,我滚。我这就找刘胖子出气去。”骆波觉得艳红发脾气可能跟刘胖子有关转身出发廊。
汤米安静的给客人理发。
骆波真的找刘胖子说话去了。还吃了他不少水果,打听清楚是刘胖子跟艳红因为结婚彩礼的事闹僵了。
听刘胖子倒了一肚子口水,骆波敷衍几句,不发表评语。
人家准两口子的事,他一个外人还是不要多嘴的好。万一人家成了,他岂不是当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