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只有听天由命了。”

“什么意思？”白莲儿不懂。

洛小芊面无表情：“这次绑你之人绝非凡人，这屋子十个姑娘，你要我毫发无伤的护所有人周全，我可做不到。不过若是护你一人出去，我倒是有信心。”

“……你的意思是扔下她们不管？”白莲儿回看了看其它人，“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哪样了？”洛小芊奇道。“我一个小小的……嗯，连肉身都没有，法力也无，你可不要对我乱抱企望。”

“可是，你，你怎么说的出丢下她们的话？”白莲儿一脸震惊。

“姑娘欸，你跟她们很熟吗？这几人的名字你叫的全吗?这么突然就变成生死之交了？特别是那个黄莺儿，她可是害你没能参加文馨会的帮凶啊！你还想要救她？脑子坏掉了？”洛小芊也奇怪。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我怎么不能这样说话？”

“你是仙子啊！”

“可我不是圣母啊！”

两个人镜里镜外，大眼瞪小眼气鼓鼓看着对方。

“如果让你大师兄来呢？”白莲儿突然说。

“什么？”

“你大师兄不是仙人嘛，如果通知他来，我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获救？”

洛小芊听她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白莲儿问。

“止仙阵你没听说过？”洛小芊也问她。

“没有。”白莲儿回答迅速。

“……对啊，你肯定没听过……”洛小芊喃喃道。

“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不是东西。”洛小芊苦着脸，“怎么跟你解释这个？法阵？结界？契约？”她沉默了一下：“止仙阵，简单说就是规定了仙人来到凡间后，也就变成了凡人，不会被区别对待。变成凡人的仙人再不能用法术，不能享受不死之身。饿了要吃东西，病了要吃药，受了伤要流血……总之一切一切都按照凡间的规则来。”

“还有这种事？”白莲儿表示不可思议。

“有的有的。”洛小芊点点头，“据说也就最近一千多年的事儿，所以你看，现在神仙很少露脸了不是，谁愿意放着好好的神仙不当，降低档次来凡间？除了那些犯了错被打入凡间的倒霉鬼。连我这个……”她愿想说“连我这个实习鬼差都不稀罕。”幸好及时醒悟过来，住了嘴。瞟了眼白莲儿见她没有注意到，又接着道：“当然，我师兄不用法术也是能打的……但是我没办法通知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