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案组组长被凶手袭击了投我以桃,也该报之以李。我打电话问组的小刘的盯梢情况。
然而,在听完结果之后,我唯有错愕。
怎么可能
那家伙竟然没有离开那里那么,昨天开车撞我们的是谁
满是不甘,满是愤怒又一次被耍了我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桌子上
自从自己接受了这个案子,躲在背后的凶手一次又一次地警告威胁,越来越疯狂的报复手段,以及开始逐渐失控的情绪,这些都告诉我,如果我再不能找出证据,查明真相,恐怕一切就要来不及了。
还记得第一次和凶手的正面交锋,是在和钟建老孙一起现场勘察回来之后吃着夜宵的晚上。
第二次是在医院,昏迷的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凶手的接近留下了在报纸上剪下的文字。
这是第三次
前面的两次好歹还是在深夜,而且也没有摄像头能捕捉到他的身影。而这一次,直接光天化日
如果不是他,要么凶手不是他,方向完全错误,要么还有同伙,抓捕的范围就需要扩大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好消息
我捂着还是有些发昏的脑袋,已经又过去了一天。而我,还是毫无头绪。4个组忙里忙外,要把之前的现场勘察数据全部推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组要跑遍整个市。
b组要不停地进行现场还原。
组要盯梢。
组要找人
若不是在市区中心,若不是钟建在最后关头及时地打了方向盘,恐怕
那个家伙,已经开始明目张胆了
方冷看着我,“再休息一会吧,你的身体状况很糟糕。”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休息时间紧迫,每拖延一分钟,都有可能失去机会。
我打电话给组的小刘,“进去,把那两个家伙给我带回局里。”
“两个”
我眯着眼,里面是可怕的凶光,“把村长也给我带回来”
说完这句话,我特意提醒道,“动作要快,那个村长带回来的时候最好不要惊动那些村民,否则你们就可能一个都带不回来。”
穷山恶水出刁民
那个村长的威望还算不错,要是被那些刁民知道要把村长抓到局子里,恐怕一个个都要抄起锄头菜刀把他们全部堵在村子里。
这种事情,我不仅听说过,还曾经有幸见过。
方冷看着我好不理会她的存在,更是将她说得话当成了耳边风,拎着我的耳朵就揪了起来。
“哎呦”
我痛叫起来,身子自觉地弯了下来。想当初在高中时候,每当自己惹怒了这朵霸王花,她就是这样上来就揪耳朵,让我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