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一个举着托盘的侍者,撞了她一下。
侍者谦恭的道歉,可她现在哪儿还在意这些,先找到那个男人要紧。
停下搜寻的脚步,不对,有古怪。
是哪里不对?
是那个侍者吗?他透过面具看她的眼神?他刚才另一只手的动作?
身为神偷的乔七七,就算再怎么慌乱,也能察觉到方才那侍者手上的动作不对劲。
当下心里大呼不妙。
可却为时已晚。
“抓小偷啦!”大厅里传来一个女人的惊呼。
正在畅谈的人们纷纷停了下来,注视着那个穿着金礼服的女人。
女人站在了二楼的中央,揭下了脸上的面具,神愤恨的对众人说,“各位,打扰了!不过宴会里现在出现小偷,请先封锁大门,所有的人都将手放在显眼处,免得被人误认为是小偷。”
是秦舒雅。刚刚那个侍者也一定是秦舒雅派来的。
糟糕!被陷害了!
“我的宝石耳环被人偷了,虽然宝石耳环对我秦家来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可那耳环是我父亲母亲在生日时送我的,对我来说有着不寻常的意义,所以要劳烦各位了。”
这秦舒雅,说得可真让人为她的孝心涕零。
虽然她的耳环乔七七的确动过一副,不过那时候顺走她的耳环只是为了气她一下,再说那副耳环不是也拿去当她的修车费了么?
今天,她可绝对没有拿过秦舒雅的耳环。
再说了,她是神偷,又是不是什么乡下小毛贼,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没必要费尽心力去偷秦舒雅区区一副宝石耳环。
更何况,就算她真的下手了,那秦舒雅能发现?
肯定是她叫刚刚那个侍者偷偷塞进她的牛仔裤里了。真是失算,早知道穿礼服来了,穿什么牛仔裤!
小心翼翼把手背到身后,钻石耳环应该放在了她后面的裤兜里,她能感觉得到。
“你在做什么!”站在二楼的秦舒雅矛头直指乔七七。
乔七七耸耸肩,把手放在前面以示清白。
看来秦舒雅此次是当真好好算计了一番。银牙紧咬,被人四面八方的盯着,这次真的要给人当毛贼了。
时间分分秒秒走过,许是刚才追那个燕尾服男人追到了大厅中间,所以从边上开始搜查的侍者还没搜到乔七七跟前来。
怎么办搜到她身上来,只是迟早的事。
如果真是因为出手不利,被人抓了现行,那她也就认了。可这明明是秦舒雅那个女人的栽赃陷害,这口气,又怎么咽得下去!
“搜她!就那个穿着牛仔裤的,就她穿得最穷酸,最有可能偷我的耳环。”秦舒雅估计是按耐不住了,急切的想要看整过她的人出丑。
乔七七立刻被四周投来的目光射成了马蜂窝。
干嘛?穿得朴素也犯罪!
那些侍者,正带着阴冷的目光,向乔七七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