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钟繇与荀攸,张辽,臧霸顺利的在并州会师,众人心中多少有点小激动。
“元常,主公在青州现在怎么样了?”荀攸还是十分的关心着青州的一举一动。
“我来此之时,青州还还是初秋,主公正在各地去视察粮食收获情况。而文举的,孔氏学院,琅琊学院,都已经建成了,想必公达到时候可能也得去讲学。”钟繇说着说着,看到了臧霸的伤势,接着说道,“主公也特别挂念你们,还有稚叔,不过现在大家都已安全无事,主公应该放心了。”
荀攸见钟繇对张扬忌讳颇深,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直接问,便岔开话题说道,“稚叔,你独自一人来到这并州,是如何独当一面,让着偌大的并州兵马都听你一个人调遣的呢?”
张扬本可是一州之主,可又听信钟繇的话,把河内的荀攸,张辽,臧霸等人都接应到了并州,现在才感道自己只是青州王的一名部属,棋子,心中顿时不快起来,便说道,“大家一天都长途跋涉,累了,早点休息吧!”
说后,张扬一个人走了出去,把众人凉在了原地。
钟繇见张扬走远了,才对荀攸说道,“在来并州之前,主公就已经怀疑稚叔想另立门户,我到了并州之后,应证了主公的猜想,他现在已经想自己当这个并州刺史了,以后可能还是并州牧。”
张辽打断钟繇的话,说道,“稚叔与我和宣高一直同在并州军营中服役,对他,我和宣高还是了解的,说他做人喜欢斤斤计较,好大喜功,我们信,可要说他不忠不义,打死我,我都不信!宣高你说是吧!”
臧霸为附和道,“文远说的对,在这并州军营之中,他一直都像一位老大哥在上面引导着我们,他怎么会背叛主公呢?”
钟繇摇了摇头道,“这些我也不愿意相信,可是事实摆在面前。我刚来晋阳之时,他直接称呼主公的官号,且对主公的指令直接拒绝,幸好我用韩馥把他给镇住了,不然他才不会去上党接应大家的。”
荀攸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此事不能妄下结论,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我们都身在并州,一切小心行事才行。文远,宣高,你二人保护好我来时带的那一百多车的东西,钟繇这就前去冀州联系韩馥,我们尽快离开并州,返回青州。而我这几天则是去找稚叔,稳住他。”
“只要他有不臣之心,我臧霸就地宰了他,更何况我们现在也有俩万多兵马,还怕他不成。”臧霸怒声说道,
“宣高,在事情为弄明白之前,你不可意气用事,再说现在公达在此,他自会把事情弄明白的!”张辽转过头,又问荀攸道,“是吧!公达。”
“文远说的对,现在我们都不可以轻举妄动!你二人回军营吧,”荀攸指了指张辽,臧霸道,“我再去会一会这稚叔。”
“遵命!”张辽,臧霸同声回答。
众人就这样在并州这样也相安无事,又提心吊胆的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