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城墙之上比那天水要惨烈的多,马超去而复返,那是有备而来,突然袭击不成,便做好的长久围困之势,他料定这牛辅不敢出城与他一战。
安定城内
“文和,我们现在该如何才是?”牛辅召来了贾诩,问道,
“将军,此次马超不再强攻,是要我们出城与他来一场遭遇战,那是他们的西凉人的长处,我们可不能上他们的当!”贾诩说道,
自从贾诩在危难之时保住了安定之后,牛辅对贾诩是言听计从。
“可是文和,这安定本就是一座小城,我们长此以往也怕是不妥,倘若这韩遂也从天水而来,那我们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我还是认为我们的兵马与那马超所部不相上下,只要我们能全力冲出去,向长安方向退去,那胡轸不可能不派兵来救援我们的!”这牛辅仗着自己是董卓的女婿,对这位长安守备将军自然也不放在眼里。
“离开这安定,在荒野之地,我们能如何,不!应该说是能逃脱那来去如风的西凉骑兵吗?再者,听闻胡轸已经派北地枪王,张绣前去天水救援,此处离天水也就是三日的路程,他们解了天水之围以后,必定来支援我们安定的,将军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那马超在此是奈何不可我们的。况且他西凉本就缺少粮草,必定坚持不了多久的,”贾诩说后,便在想着自己今后该如何,这牛辅,是以天下为敌的董卓的女婿,必定不得善终,我也得另谋高就才是正事。
“文和也不必太信那北地枪王,听闻他只是那张济的一个从小抚养的侄子,只是听闻他从师童渊,在这战场上还未立丝毫军功。”牛辅踱步着说道,“倘若这张绣未能驱散马超,那我们便一起退到长安去。”
“现在看来只能如此了!”贾诩敷衍着说道。
三日后,张绣等人已经来到了安定的城外,西凉军营之中,马超正在庞德在商议什么。
“将军,你私自领兵来攻打安定,你父亲若是知道,我就难逃其责!”庞德说道,
“只是被那牛辅断了粮道,夜间被人暗算了一次就要退兵回武威,看来我父亲真的是老了,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雄心壮志了。”马超站起来,走到了庞德身旁,拍了拍庞德的肩膀,道,“你放心,如果我父亲怪罪下来,我替你担着,现在当务之急是拿下安定,直逼长安!”
“听闻那长安已经派来了北地枪王,正从天水方向而来,我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再者你父亲之所以急着回武威,乃是春天就要来了,也到了种植粮食的时候了,不然冬天哪来的粮草呢!”庞德提醒马超道,
“我才不管他是北地枪王还是南地刀王,这中原之地,我只听闻吕布,吕奉先是万人难敌,其他人,我都不放在眼里。如果那北地枪王真的来到,到时候我要与他单独较量,到时你就在一旁为我压阵即可!哈哈”马超抖了抖他手中的银枪,说道,“我要让那北地枪王死于我手中的枪下!”
庞德暗自叹息道,骄兵必败,到时候我该如何向老将军(马腾)交代了呢!
张绣军来到了马超军队的后侧,张绣迫不及待的问道,“郭先生,我们还是如同在那天水一般列成一字,等待出击吗?”
郭嘉听后,心里暗自艰苦,这张绣真是初生的牛犊,不知畏惧,这马超本就是好斗之人,如何能如韩遂一般,不战而退呢!“张将军,此事万万不可,听闻那西凉铁骑,来去如风,所到之处,寸草不留。此计自用,就会失去他的魔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