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种扎豆腐的感觉,这种没使上劲的感觉让我感到十分没有成就感。
但好在这镇魂钉对鬼魂确实奏效,一钉子下去,老头本来乱动的身体瞬间安静了下来,惊恐的盯着我发不出一点声响。
没过几秒钟,老头的鬼魂就像水雾一样散开,再也没了身影。
终于解决了,我浑身一软,极度的恐惧加上刚才的殊死相搏让我此刻再也没了力气,只能无力的趴在地上。
我闻到了自己浑身的尿骚味,皱了皱眉头,妈的这身衣服怕是不能要了。
出来干这么个破活,搭一身的衣服先不说,命差点都没了。
屋外还是没有动静,想来钟施郎应该是在等我出去汇报工作吧,想到这我就生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刚才被那老头的鬼魂掐着脖子的时候我心里就在不住的骂钟施郎。
还说带我历练,还说保护我,刚才要不是我灵机一动拿尿泼自己,我的小命就交代了!
不行,干完这一趟打死不再干了,我还这么年轻,大把的青春还没挥霍呢!我可不想英年早逝!你爱带谁玩带谁玩,我他妈的没空伺候你!
越想越上火,趴在地上大概有几分钟的样子,我听见卧室里面小胖微弱的声音传来:“我好饿啊...”
此时我体力已经恢复一些了,听见小孩有了声响便知道这事算是彻底解决了,于是我费劲的爬起身走到大门处敲了敲门,然后冷声说:“开门吧,解决了。”
随着咔嚓咔嚓的老式门锁的开门声,大门被打开,钟施郎一张贱笑的脸迎来上来。
他闻到了我身上的尿骚味皱了皱眉头,然后跟我打趣道:“行啊小墨,挺聪明啊!”
雇主夫妻并没有理会钟施郎和我,门打开以后俩人飞速的冲进了卧室,看着自己孩子确实是恢复了正常,又哭又笑的。
而屋里面发生的事我却并没有什么兴趣,因为此刻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钟施郎还在贱笑,可那张脸我是怎么看怎么来气。
想到刚才自己差点被掐死的样子我只感觉一股急火顶上了脑门儿,于是我抬脚朝着他的肚子使劲蹬去。
钟施郎估计压根就没防范,被我一脚蹬出去好几步,他吃痛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骂道:“你他妈疯啦!打我干什么!”
“打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就死在里面!你这叫保护我?要不是还有一壶陈年童子尿,你以为我还能出的来?!你他妈的还有脸笑!”我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开玩笑,我都被折腾成这样了还给他留面子。
钟施郎听了我的话好像想反驳,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想还手吧,雇主就在不远处让他们看见我们内讧也不太好,于是他就这么恶狠狠的蹬着我。
而我同样也瞪着他,然后一字一句的说:“我告诉你,你爱跟谁玩跟谁玩去!老子不干了!”
说罢我也没理会他,径直就往外走,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都没有任何停顿。
大概走了有十几步,我听到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我说,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明明有挡珠护体,为什么胡长清还要用这种方式来历练你,让你有自保之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