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饭局之后,平时除了正常上课,我又多了一个任务,那便是跟着钟施郎修行。
他给我规定的是每个周六周天去找他,雷打不动,如果不去便按旷课处理,学费照交。
说到学费问题,我又回想起了那天下午钟施郎一边捻着烟一边像老流氓看花姑娘一样上下打量着我的样子。
望着他如狼似虎的眼神,我颤声说道:“你看,钟哥,我就一穷学生,而且这事我也没法问家里要钱不是?”
钟施郎一口抽完了手里的小半根烟,然后跟我说:“也不用别的,以后每次咱俩出来吃饭,都你请。”
这听起来好像还有点谱,算下来现在跟着他一个月也出不了2次活,就打请一次饭500块钱算,那也才1000块钱!
我心里一盘算,合适!
于是满口应下,又给他满上酒后,我们默契的一碰杯,同归于尽,这事就算定下了。
可是没料到我还是失策了,钟施郎规定的修行时间是一周2次,这么算下来,一周就要请2顿啊!
一个月8顿酒,这我哪招待的起。
钟施郎可不管我这个,好容易逮着我这只肥羊可不得往死里宰。
虽然我手里存货还不少,之前他找我出去办阴事的酬劳我都还没怎么动。
可是坐吃山空并不是我的作风,所以除了跟着钟施郎出去干活挣外快,我又打起了别的赚钱营生的主意。
我记得以前我并不怎么在乎钱,更没有大学期间就去挣钱的心。
可能也是平时跟钟施郎混的时间久了,我也耳濡目染的粘上了一些市侩气吧。
就比如说此时,我跟宿舍里的哥们们正在食堂吃饭,他们都在跟我打趣,问我最近怎么一到周末就消失了,是不是在校外哪的找对象了。
我要是真搞对象就好了,听着他们拿我开涮,我也懒得解释。
我总不能跟他们说我一到周末就跟个老大哥住一块吧,那他们还不得拿我跟钟施郎当成俩老玻璃啊?
于是每次他们问我,我都回答:“就当是处对象吧。”
这次也不例外,他们见实在也套不出啥话来,也就不搭理我了,各自在那聊着天。
而我却盯着食堂的角落里一个空着的摊位发着呆。
如果我没记错,这个摊位以前好像是个卖汉堡的,一开始生意还不错,但是后来学校后门开了个麦当劳之后,这里的生意就告吹了。
此时他们的摊位玻璃窗上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吉位出租,价格低廉,有意电联。
不得不承认,我当时确实是冲动了,被钟施郎这孙子带的,我此刻对金钱有一股莫名的渴望。
渴望到,我竟然想把这个摊位租下来,开一个饮品店试试。
从我们搬回校本部之后,我来了无数次食堂了,我细心的留意到,食堂里面中餐,韩餐,甚至连泰餐都有,唯独没有个卖饮品的。
这不由得让我产生了一个创业的想法!
于是我悄悄的记下了电话,吃过饭后大家约着去打球,我没跟着,而是回到宿舍拨通了那个电话。
之前的店家说,他们手续啥的都有,如果我想接手可以直接干,他们跟学校的合约还有一年多才到期。
这正合我意,唯独有点让我不太能接受的就是租金,一年5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