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的疑惑同样在曹休心中。
“若非这刘协还有些信用,只怕典韦要被格杀当场。”
“看来只有典韦才知其中之秘。”
洛阳城地牢。
李元霸一鞭子抽打在典韦身上,盐水蘸过的鞭子挞在身上,痛入骨髓。
“还不说!?”
典韦咬着牙,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夹杂着几颗被咬碎的牙齿。
“罗将军,此人当真是一条好汉,如此鞭笞之下也不发一言,牙齿已经碎了一半。”
“看来陛下想知晓之事怕是无果了。”
“那我真就去禀报陛下!”
李元霸刚发下手中长鞭,便看到刘协走进地牢。
“陛下!”
众将躬身作揖,纷纷行礼。
“都退下吧,朕知道他什么都不会说的,还得朕亲自出马。”
李元霸将长鞭双手奉上。
“不必了,关门!”
地牢大门关上,刘协提着油灯走到典韦面前。
“古之恶来,民不虚传!”
看到典韦没什么反应,刘协继续问道。
“当时是何人命你率军冲入朕敌营之中?”
典韦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面目狰狞,直勾勾盯着刘协。
“呵,你不必用这般眼神看着朕,既然你不愿告知,那朕便猜一猜究竟是何人?”
“你!休!想!”
“郭嘉,对吧?”
典韦眼中瞳孔骤缩,刘协已经知晓答案。
“朕好奇为何郭嘉要让你率军进攻,青州兵勇,依照郭嘉之智理应知晓是朕安插在曹操手中的兵马,也恰恰如此,他却正好交于你四十万兵马的虎符驱兵而来?”
典韦看着刘协,目光呆滞,很显然并不相信刘协说的任何一句话。
“罢了,朕不猜了,你乃是曹操身边猛将,来日会成为朕的筹码,别想着自杀,你若想明白为何郭嘉要戕害于你,届时你便追悔莫及了。”
刘协熄灭油灯,走出地牢。
“陛下,如何?”
“朕已知晓想知晓之事,尔等好生伺候他,好酒好菜招待上,不可让其受一分委屈。”
“诺!”
刘协说罢,转身登上龙辇重新回到宫中。
刚入寝宫,刘协便看到桌上摆着一份书信。
刘协打开信,上方只有洛阳城中一处地址,是一处不起眼的酒肆。
看到酒肆刘协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人,左慈。
“这家伙不是早就飞升了吗?现在又出来做什么幺蛾子?”
思绪片刻,刘协只身来到酒肆之中。
“陛……陛下!”
酒肆掌柜看到刘协面露诧异。
“不必行礼,朕来此地是见一位故人?”
酒肆掌柜一听,指了指天花板。
“去温两角酒,朕要去会一会这位故友。”
登上酒肆。
左慈一人端坐在酒桌前,神色严肃。
“左慈,你不是已经离去了吗?为何此时又要出现。”
左慈微微一笑。
“陛下之策,贫道当为之赞叹。”
“不必如此阿谀奉承,朕知道你来找朕一定是有要事相告。”
刘协可不会认为左慈只是来找他喝酒的。
“哈哈哈,陛下不愧是陛下,进步神速,一眼便洞穿贫道心事。”
此时,掌柜的已经将温好的两角酒端到桌上。
“陛下轻慢用!”
“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