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梁州鼎与格桑军一事而来。”
诸葛亮也不避讳,当着云桑的面表明来意。
“说罢,朕知道你早就想说了,这次是批评还口伐啊?”
刘协抓起云桑的小手小心翼翼得把玩着,这个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孩,肌肤白净如雪,确实惹得刘协几分怜爱。
“九鼎将出,陛下既将梁州鼎留在梁州,为何却要将云桑姑娘带走?”
刘协明白诸葛亮的意思,云桑乃是龙真部族的精神领袖,或许在她授意之下龙真部族才能真正统帅领导格桑军,但现在将其带走,无异是将龙真推入深渊。
“这梁州鼎于你所见可有几分威慑啊?”
刘协反问了一句。
“九鼎有争夺天下之能,自然万中无一。”
“那既是万中无一,为何如此多年龙真部族无人寻到此物,却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出现?”
“陛下之意思……莫非……”
“哼,从始至终,从云桑到帕马,从后汉到部族,一切的一切都来自于大鼎,而非一人能将其促成。”
“那陛下之意莫不是早已预料其中端倪?”
诸葛亮自诩智谋天下无二,却在这一刻显得颇为失策。
“朕乏了,你退下吧。”
诸葛亮低着头,眉头微微蹙起,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躬身退去。
反倒是云桑询问刘协,为何如此自信不将九鼎取走,倘若一切都因这大鼎而起,那不是更加应该带走。
“错了,鼎炉再强,终究只是工具,而天下既定,那便是会有强者,你哥哥龙真西洛,可是从始至终都未曾出手呢。”
云桑不解,眼中更是迷茫,但刘协的这番话却并不是说给她听的,留在营帐外的诸葛亮闻声悄然退去。
“云桑不必知道的太多,只是随朕到了长安,或许便会让你深知自己会成为天下最可怜之人。”
云桑还是不明白,刘协也不解释,自己女人虽多,却从不独宠,也不疏离,加上云桑这般颜值,自己自然不会忘却。
云桑主动挽住刘协的胳膊。
“王,草原的女儿,从来只知给予奉先所爱之人,只需每日见到王,云桑便已经满足。”
刘协摸了摸云桑长发,笑而不语。
次日,使臣团再次出发,路过那边峡谷,刘协突然想起帕马所说口技,但很明显那只是他随口胡说的,恰逢云桑随军而至,刘协才问了个清楚。
“王,此地的格桑花并非寻常格桑。”
“怎么说?”
刘协笑问。
“草原的格桑花皆有灵魂,而此地,花虽灿烂,但不及草原分毫。”
“那灵魂一说?又从何说起?”
云桑跳下马,赤足站在花丛之中,亲手触碰花蕊,掌心却被割开了血痕。
“此地格桑以血浇灌,若是在草原,只怕会招出比山鬼,夜狼更令人恐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