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好像还真没准。

毕竟妖怪到了后面都可以幻化人形，没准那时候就已经和人类别无二致了。

但是少女不想搭理他，转身直接离去。

“喂，你多少回应我一下问题吧？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是，还是不想回答，多少说一句嘛，难得我这么好奇。”

云纨嘉又开始叽叽喳喳了起来。

总而言之，他跟在少女身后一路走过了无数个变幻莫测的场景，最后来到了一颗巨树面前。

这里当真不愧是须臾幻境，每走几步就恍若隔世，从一开始的水晶窟，到后面的雪山草地沙漠城寨，明明才走了几步路，却走出了千山万水的感觉。

也只有幻境才能有这种功效了。

“这就是菩提巨树了？”云纨嘉指着面前的树疑惑道。

菩提巨树恍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首先，他已经做好了酣战的准备，也做好了没被选上的准备，这还没上战场就直接宣告胜利了，让他有些懵。

其次，面前的这棵巨树与其说是什么梦幻的菩提树，不如说是榕树。云纨嘉记得前世有那种巨大的榕树就长这样，它的树枝垂到地上，生长出新的根系，独木成林，好不壮观。

“这是幻象。”少女回答道，“菩提爷爷本尊不在这个世界里，他也不是树。”

“不是树？”云纨嘉一怔。

他倒是听说过菩提非树的典故，但是全世界都在叫菩提巨树菩提巨树，难道全世界都叫错了？

“总之，接下来就是你们交流的时间，我先告退了。”少女没有回答云纨嘉的疑惑，她有些不耐烦地对着菩提巨树和云纨嘉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这里。

“我们？”云纨嘉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那棵树，“不是吧，你让我和一棵树对话？”

“年轻人。”那棵树上忽然裂开了一个口子，从这个口子里发出了人类说话的声音，吓了云纨嘉一跳。

“哇！你这突然开口……你怎么能开口？”云纨嘉惊讶地看着那棵树，说实话，这棵树有一些惊悚。

它不像是什么仙气缭绕的仙树，倒像是什么西方德鲁伊召唤的树人一样恐怖。

“这只是环境。”菩提巨树发出了苍老的声音，“年轻人，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是人类吧？”

“……这个还需要你猜测吗？”云纨嘉反问。

“我没有眼睛，只能用感知去探测，总有一些天赋异禀的妖怪能够屏蔽我的探测，你也不例外。”菩提巨树说道，“所以我想问一下，你是否是人类。”

“是的。”云纨嘉照实说了。

“那好，第二个问题……你是否是知者灵觉？”菩提巨树又问。

“是的。”云纨嘉再度点了点头。

“很好。”菩提巨树竟然也点了点头，吓得云纨嘉后退了半步。

“那么，我有一个任务要交代给你，你是否愿意做？”菩提巨树开口问道。

云纨嘉一怔。

不对吧？我找到你了你应该给我奖励才是。

你怎么给我个任务？

你是不是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