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看看这个。”
薛茕将之前捡到的那张纸币递给了乔问霞。
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乔问霞愣是没看出来什么。
薛茕指了指那三个“L”,“柳露露名字缩写的首字母就是三个‘L’,里边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不大可能吧,若是将求救信号写到钱上,鬼知道这个钱会流到哪里去啊。”
“要不我们先顺着这个找找看?虽说暂时只有这么一个线索,但总比没有好。”
“那就先顺着这个找找看吧,我可不想做一只无头苍蝇。”
就算可能性再渺茫,乔问霞还是要试一试。
回审讯室,乔问霞又审问了那对夫妇一遍。
由于那张纸币比较破旧,孕妇倒是有点印像。
之前去买东西,是一个乡下来的老妪找给她的。
一开始她还嫌弃纸币太破想换一张,老妪却没有答应。
了解到具体情况之后,乔问霞便带着薛茕匆匆出门了。
四处打听了一番,行驶了几个小时的路程,两人终于找到了老妪的家。
老妪出门了,薛茕和乔问霞只好在原地等着老妪回来。
在等待的途中,薛茕也没有闲着,四处打量了起来。
薛茕甚至不请自来,擅自溜进了老妪的家里。
“怎么了?”
薛茕摇了摇头,“看过了,没有挣扎的痕迹,也没发现什么密室,应该不是她。”
正当两人准备去附近看看的时候,老妪回来了。
“侬呀叽诶涅的哦噢门扣嘞(你们两个女娃娃伫在我家门前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想问您几个问题,您方便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厚个(好的)。”
进屋之后,老妪给薛茕和乔问霞一人倒了一杯茶。
薛茕伸出舌头轻触了一下茶面,对着乔问霞点了点头。
没有问题,可以喝。
“是这样的,听说这张钱是您找给一个孕妇的,我们想问问您是在哪里拿到这张钱的?”
乔问霞的问题很官方,一口普通话也很娴熟,但薛茕却有些担心老妪听不懂。
所幸的是,老妪还是能理解一部分的。
“侬窝诶个草票啊(你说这个钱啊)?诶个四喔傍友啧喔个(这是我朋友给我的)。以茧啊了四诶个村的(以前我们是一个村的),给个小哇讨老宁了(她的小孩讨老婆了),就送喔了个包(就送了我喜钱)。”
“您的朋友是哪里人呀?”
“三勾勾里陡的(山沟沟里头的),Z市刚陡(Z市那边),到诶个宁个哟嘞(到这里很远)。”
吃力地听完了老妪这一席话,薛茕理了理思绪。
旋即,薛茕开口,“婆婆,您还有其他钱吧?那些应该都比较旧了,我拿新的和您换好不好?”
“侬非为是拿苟草富农喔吧(你不会拿假钞糊弄我吧)?”
“不会。我朋友是警察,我要是敢拿假钞糊弄您,您直接投诉她好了。”
乔问霞挑眉,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可能是老妪比较单纯,信了薛茕的话。
老妪拿出了好多张一块,五块的给了薛茕。
薛茕叹了一口气,现在的老人家生活也不容易啊。
将钱退回给了老妪,薛茕又给了她一张红色的毛爷爷。
“我们走吧。”
没等老妪反应过来,薛茕拉着乔问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