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班的晚,李钧平只能先把小白哄睡着再登旺旺,本想着算两个练习练习就好,可偏偏生意越来越好单子越来越多,看的李钧平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每晚都要熬到两三点,如此一来上班自然无精打采。
这日中午吃过午饭,李钧平实在撑不住爬桌子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觉有人拍自己肩膀,李钧平蹭一下就坐了起来,看到来人才松了口气。
来人是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不过脸上没了慈祥全是着急,后面老者抱了个小孩,而小孩脸色呈现出病态的红晕,一看就是发烧了。
盯着李钧平,老太太大喝道:“小伙子,医生呢?我孙子发烧,三十九度。”
李钧平扭头四顾才发现办公室就剩他一个,估计看他睡着没叫他,便张口说道:“他们都忙去了,我先看看。叔叔,你坐。”
该是看李钧平年轻,老太太显然不相信李钧平,可办公室又没有其他医生,也只能让他先看看,不过紧紧盯着李钧平的一举一动,生恐他把自家孙子看坏了。
把温度计交给老者示意他放进去,李钧平则张口笑道:“小朋友,嘴巴张开,叔叔看看,啊……”
小孩看去两三岁,丝毫没有活泼气反而有些焉,有气无力的张开嘴巴。
打量过舌苔,李钧平拿起听诊器放在小孩胸口,仔细倾听片刻又拿起温度计看了看,冲老者说道:“三十九度,有点高了,先打一针退烧针。”
听闻打针,小孩本就黯淡的脸庞更是露出一丝害怕,虽没有哭出来,然而眼眶中却有泪珠打转,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看的老太太瞬间爆发了,尖叫道:“什么,打针?我家乐乐最怕打针了,不行,不能打针,太疼。”话到最后,老太太狠狠盯着李钧平,仿佛他才是导致小孩生病的罪魁祸首。
看到老太太的表情,李钧平脸上浮现起一抹苦笑,并没有接口而是望向老者。老者本在犹豫,而就在此刻,小孩抓住老者的手掌说道:“爷爷,我不打针。”
稚嫩的语气,带着几丝害怕,几丝哭腔,见此老者再没了犹豫,赶忙说道:“好好好,咱不打针,不打针,不怕啊乖。”
看二老望了过来,李钧平便张口说道:“要不打针,就先喝点口服退烧药,总得先把烧退下去。”
当李钧平的话落下,老太太便张口叫道:“不行,我孙子不喝药。”
听着老太太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商量余地的语气,李钧平不由愣了下,既不打针又不吃药,你让医生怎么办?老者似猜到他心中所想,张口解释道:“家里一直备有小孩退烧药,就是他不肯喝,这我们才送他来医院的。小伙子,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李钧平愣了片刻脸上泛起一抹苦笑,撇嘴说道:“叔叔,已经烧到三十九度了,得赶紧把烧退下去,不管打针还是吃药,总得选一样吧?”
正因为李钧平看得出老者好说话,所以才跟老者商量,不曾想老太太先口说道:“不行,我家乐乐最怕打针,不能打针,他也不吃药,你得想其他办法。”
老者看出了李钧平的为难,张口问道:“小伙子,我家乐乐是怎么发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