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就见一堆的百姓拿起了锄头跟木棍,和在场的兵卒干了起来。
兵虽然依靠着装甲的强大不惧怕百姓,可是奈何不了百姓的人数众多。
混乱中,木其悄悄的退出了人群,从城墙隐蔽一角利用绳索下城而去。
一个兵卒用手中的长剑刺入百姓的胸膛,却不等他将剑拔出来,只感觉身后一阵恶风不善,一百姓举着一块巨石直接从背后把人给敲晕了过去。
再然后就是蹲下身子直接将那兵卒的脑袋砸裂。以后夺取了剑,跟其余兵卒厮杀在一起。
有的百姓实在饿得不行,趁着混乱,直接从兵卒手中躲过吃的就跑,跑出一定距离到了相对的安全的地方之后就开吃。
更有甚者,一边跑一边吃。难怪农民起义总有胜利的时候,快要饿死的百姓打起来真的是不要命。兵卒们都被百姓的英勇给吓着了。
可别忘了,对百姓来说没有吃的就会被饿死,反正都可能是一死,那就不如拼了。
一个个的兵卒倒地,这种场面中,兵卒们手中握着的长戈等兵器根本施展不开,长度反而限制了他们的灵活性。
伴随着一个个兵卒的倒地,从其它地方赶来的兵卒终于到了。呜咽的号角声在整个城池上空响起。
“停下,都停下……”一队队兵卒在将军的指挥下穿插进人群,用盾牌组成了一道道分割的墙体。
外围,是一排排准备射击的弓箭手。
……
“哼!”武臣冷哼一声,将几案上的茶盏,重重的摔落在地。
在他的面前,是张耳跟陈馀这一对倒霉的难兄难弟。
“说说看,兵卒为什么会克扣百姓的粮食!”愤怒的说完,武臣又转身从几案上取下一个瓷碗,里面些许清水,零零散散的飘荡着几粒粮食。
“看看,每天给百姓吃这些,还只有一顿饭,都要饿死了能不造反吗!”将瓷碗在两人面前晃动了两下,随后又顺手扔在了地上。
汤水顺着整个大殿溜了一地,张耳跟陈馀却是一句话不说。
“怎么不说话了,平日里不都挺能说的吗。”武臣气呼呼的目光在两个人的身上不断扫视,愤怒的模样整个脸皮子都在不断的颤抖。
“末将确实按照君上吩咐去做的,已经在令人查探究竟是何人所为了。”迟疑了半晌,陈馀才缓缓的说出了一句。
“你知道这一次死了多少将士吗,本王的精兵被这些百姓杀了不下四百。就因为军中将军的一点私心,你这个当大将军的,就不觉得心痛吗!”这武臣真是脾气不咋地好,这种事情谁能预料到呢!也怪不得陈馀。
眼下,陈馀被武臣说的也是一肚子的窝火。
就在此时,外面负责查清这件事情的兵将回来了,“启禀大王,已经查清楚了,克扣百姓粮食的两个百夫长已经死在了混乱中。百姓们之所以混乱,也不是平白无故的。
从兵卒提供的线索来看,当时有一人故意生事,之后便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刚才盘查人数的时候没有见那个生事的木其,我们怀疑他是燕军的细作,趁乱跑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