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件事是广阳郡守答应归降。”
“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过我跟将军也都猜到了。”乐颂有急不可耐的插了一句。
“好好好,那就说第二件事。”禽华的脸上一阵苦笑,“在我进入渔阳回来的一路上,有百姓都在讨论已故昭王显灵的事情,说什么昭王显灵,乐公降世,恩泽万民,大燕雄起。
出此之外,好多说自家的墙壁上有昭王留下的印记,在下前去看了,发现还真有。”
说着话,禽华在怀中摸出一块布帛展开,“那墙上就是这种印记。似乎像是字,可我又从未见过。”
听那几句话的时候,郝峰就意味深长的跟乐颂对视了一眼。而后又看着禽华问道:“那禽先生以为此事究竟为何呢?”
“百姓对这等事情深信不疑,有不少人在第二天还祭拜了呢。这里面提到乐公,这乐公不就是您嘛。这说明我们在燕地起事,上程天意啊。”禽华满脸欢喜的看着乐颂。
乐颂跟禽华过来的目光对接,却是没有揭穿,反而笑着说道:“看来,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原来,禽华说的惊天大事竟然是郝峰一手安排的神异事件。
乐颂对此也是心知肚明,可既然乐颂不愿意说破,郝峰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恭喜主公,我们的时机到了啊。”
“嗯。”这时机,也是郝峰之前就跟乐颂说好的:“禽华先生,还要有劳你再跑一趟,传令如今燕地各郡,昭王显灵,本公也要秉承天意,今年的税收,依照往常秦法的五成来收。
出此之外,我们要在各地征兵,但凡年满十八岁又不足四十岁,身体没有致残的男子,都必须服从兵役,家中只有一男儿且服从兵役的家户,可以免去粮税,直到男子解甲归田为止。”
“减去一半的税收可以收获民心。征兵又能壮大我们的力量,这两件事情也正是禽华回来的路上所想之事,不想主公跟将军都商议妥了。”禽华听了大为喜悦,也觉得这种安排很是在理。
兴奋之余,闲不住的禽华也就去处理这些事情去了。郝峰也在禽华离开之后告辞,去了军营,开始了对大军训练的整顿。
军营里如今有一万人,因为没有什么战事,这里面的很多兵将都是之前的体系。
郝峰之前就有来过一次,在上次来的时候就下令认命了一个副将,名叫代蓦。
此人虽然不是什么秦末名人,可作战很是勇猛,而且他曾经跟随秦始皇一起打过仗。
跟随义军反秦的时候本来是广阳郡的守城将军,郝峰问过他一些军中的知识,也询问了他对大军训练的一些事情。
各个方面的询问都还算能够过得去,最主要的是这家伙劲也大,打起来彪悍。即便跟现在的郝峰交手,也能打上几下。
“参见将军。”原本在指挥大军拼杀动作训练的代蓦,看见郝峰到来,走上前行礼。
“免礼吧。”郝峰的目光还是盯在正在操练的大军中。
这些兵卒很多都没有铠甲,甚至手中的兵器也是五花八门,有的那剑,有的拿长戈,有的手握长戟。阵型站的虽然不算乱,可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