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同志啊,我们开饭前一般要点个名,讲讲大家今天的事情!”
“本想点名结束才喊你,没想到你就来了,正好,来一起做!”
郭大路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兵,这点局面应付自如;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也不能白吃你们,我加两个菜,就当入伙!”
这位姓王的马帮头领并没有过多客气,将两壶酒放在地上,就一屁股坐在了郭大路身边;
随他而来的两人将带来的饭菜放到战士们中间之后,就往回走了;
看到炊事班所吃的食物,这两位轻轻地哼了一声,那意思明显是对楚留香炊事班所吃的表示了一种鄙视;
“刚才着急处理马惊的事情,还没问解放军同志贵姓啊?”
“我叫郭大路!”
“我叫王贵!”
“王贵同志,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啊?”
水灵光没等郭大路继续与这位王贵周旋,就问了一个非常直接的问题;
水灵光毕竟与敌人战斗的经历少,这样的问法,非常容易引起对方的警觉;
“是啊,我是元谋县那边的人,请问这位女同志怎么称呼?”
“我叫水灵光!”
水灵光大声的回答着!
“哦,我看水灵光同志也不像队伍上的人啊!”
王贵也同样针锋相对,他也要确认今晚将跟他在同一个山洞过夜的这支解放军是什么队伍;
“哦,水同志是我们队伍上,我们这次出来就是护送水同志去执行任务的!”
楚留香生怕水灵光再说错什么话,赶紧把王贵说的话接过来,并且一次将王贵最关心的问题,就是他们要做什么说了出来
这样一来,不仅对水灵光今后要说的话有了一些限制,毕竟水灵光没有对敌经验,同时也满足了马帮这里领头的好奇心,可谓一语达到两个目的!
“哦,是护送这位女同志执行任务啊?为什么不去县城里过夜,这里离县城很近了,何必在这里受罪?”
“哈哈,王同志,我们这位女同志任务有些特殊,我们都不知道她肩负什么任务;”
“她说她喜欢这里山清水秀,她要在哪里过夜,就在哪里过夜,我们不要问了,会犯错误的!”
王贵听见郭大路如此说,而且几句话这些解放军就说了一大半他们想要知道的,也就没有过于紧逼在问问题;
对于解放军回答的问题,这位马帮领头的王贵心里不觉产生了一种得意,这些解放军可能是野战部队,没有半点敌特防范意识;
如果让这些解放军喝点酒,估计什么都会说了;
“哈哈,好好!不问,既然大家有缘在这里碰面,来,把酒倒上!我们大口酒,大口肉!这可是好酒,彝族人自己酿制的松子酒!”
王贵非常豪气的将自己带来的两壶酒全部打开;
“松子酒?”
“这是彝族人,采摘自云南松的松子,酿造的,我们用货物换的,非常好喝!”
彝族人家酿造的松子酒都是采摘自高山之上的一种叫云南松的松子;
然后与荞麦等农作物一起才用传统铜锅酿造而出的具有松香味的一种白酒。
楚留香看着酒壶,估摸这两壶酒不低于20公斤,这真要全喝,炊事班战士还真顶不住。
“王同志,我们在执行任务,所以不能全部喝酒,这样把,我还有我们的这位文书,陪你喝,其他人就不喝了,不然军纪可没任何情面可讲!”
郭大路真是老谋深算啊,一句军纪不留情,就将王贵要劝酒的事堵得严严实实;
而他所指的文书,就是谭秀才;
“哦,这位文书同志能喝啊?”
谭秀才领会郭大路的意思,立即用一口浓重的家乡口音说:
“不能喝,不能喝,只是我不是战斗人员,晚上不用站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