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在对任何政府给予希望,而是自己来解决这件事情;
解放后,他的家业被广大人民群众拆分了多次,现在已经大不如前了。
要不然,其妻儿怎能被绑架?
这次走马帮跟随他一起的都是以前过命的兄弟,有些还曾今跟随他上过战场;
如果正要火拼起来,王贵的这支由家族子弟兵组建的马帮,楚留香炊事班11人可能还真不是王贵那30多人队伍的对手。
就算普通的马帮,常年行走在强盗土匪出面的地方能安然无恙这么多年,其实力也可见不一般啊!
而且对于马帮拥有武器,由于各地依然还有土匪出没,新中国在初期并没有禁止马帮拥有武器,只是需要登记造册,武器只能满足自卫需要。
对于马帮头领王贵,楚留香也是做出了一个准确的判断;
因为从王贵的表现来看,还真不是什么土匪强盗,如果要说是特务间谍什么的,拉起一个马帮,天天招摇过市,也不是现在间谍特务的风格,间谍只会隐藏在马帮中普通一员之中;
潜伏特务与间谍,巴不得自己越低调越好,根本不会拉起马帮去贩运什么违禁品;
潜伏的特务与间谍根本不会冒险去做这种行走在刀尖上的行业;
因此,楚留香判断,这支马帮只是一支为钱而铤而走险商人;
至于是不是土匪,楚留香已经完全否定,马帮中有些人,在吃饭时,对于掉在地上的粮食相当珍惜,并没有丢弃,而是非常自然地放入口中,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好意思;
如果是土匪,根本不会这样做,因为他们的粮食得来的很容易;
只有生活艰辛的人,才会捡起掉在地上的粮食放入口中。
夹起一块水灵光切的牛干巴,楚留香仔细端详着;
这是楚留香第一次见识到水灵光的刀工;
对牛干巴上所反映出来的刀工底蕴,楚留香感到惊讶;
刚才看到水灵光切牛干巴时显得有些吃力,但牛干巴上所遗留的刀切痕迹完全看不出来;
牛干巴上的刀痕都是一刀断,也就是说,水灵光刚才并没有受到伤痛的任何影响;
她在将自身体重量完全压向拿刀的那只手时,手腕的力量是足够的;
如果手腕的力量不足,即使身体再重,也没法做到一刀断;
楚留香面前这块牛干巴一头有些许黄色牛肉膘,大概占到整块干巴的六分之一;
牛膘的边缘被油炸的有些卷曲,而且牛膘几乎变得半透明,已经能透过黄色牛膘看到下面碗中有什么菜了;
而那占据整块牛干巴六分之五的瘦牛肉,暗红色中透着金黄,那被横刀切断的牛肉纤维,一根一根都明显可见;
充斥在瘦牛肉之中的那些牛膘线条,已经在高温油炸之下没有了踪迹;
楚留香将牛干巴换了个方向,干巴的厚度有一块银元那么厚,看上去非常实在;
咬了一口黄色的牛膘,刚入口中,楚留香就立即感受到一股浓厚的牛油味道;
牛油的味道并不让人感到腻味,是一股浓厚的牛肉味道,这种浓厚不是让人眼前仿佛出现牛肉原来的主人是一头非常健硕的大块头;
牛膘在高温的油炸之下,已经失去了大部分油脂,现在吃起来,是一种如温润平滑般的酥脆口感;
浓厚而不腻人的肉香与酥脆的牛膘在一起的口感,让楚留香有些着迷,这样的感觉让他回想起幼儿时,那种用牛油拌饭的情景;
细品牛膘之后,楚留香将整块牛干巴放入口中,第一个感觉就是有嚼劲;
进入口中的牛干巴不像切它时那样生硬;
而是一种绵软、有嚼劲的口感,牛干巴在口中碎成碎块时立即将他的牙齿反弹回去;
碎成碎块的牛干巴,也将腌制时所放的各种味道释放出来,这些味道无遗不彰显着对腌制牛干巴的深刻理解;
释放出来的问道并没到处乱串,而是呈现出一种层次分明得到感觉;
舌尖上有甜味,这应该是水灵光起锅之前放的白糖所起的作用,随着这股淡淡的甜味,有股鲜咸的味道在舌尖打转,久久不愿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