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认真的样子让十六吓了一跳，还是不确定的问，“难道我说错了？”

看着十七越来越暗沉的脸色，十六尴尬的避开眼，不对呀，书上说了，女子若是对一个人关注过度，不是有仇就是爱呀！

想了想还是觉得十七在骗自己，只是被自己发现了，不好意思而已，遂安慰道，“十七，你不用故作坚强的。”我可以把背给你靠的。

十七忍不住翻白眼儿，叹气，“说说吧，我哪里看出来像喜欢主人的人了？”

触及十七平淡的眼神，十六给自己勇气，“主人将你带回来治好，伤好后的你又开始日日奔波，还用总喜欢看主人，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他说得理直气壮，倒像是十七欺负了他似的。

十七听完十六的一堆不像证据的证据，揉了揉太阳穴，语重心长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人，他们希望用自己匆忙的时间来度日，看起来就好像他们很忙一样，其实他们只是不想闲下来想一些事，一些东西罢了。”

十七听得云里雾里，不过还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那这么说，真的是他想多了呀。

不过全府的人都这么认为，他这么想也没有错呀！

不过他还是不确定，“那你为什么总是去哪里都跟着主人，感觉像舍不得离开他一样。”

这次十七没有直接回答他，她指了指天边的云，说道，“你看，即便是一朵轻飘飘的云，也有它想要去的远方，而我也有啊。”

将十六推出了屋子，“这是主人给我租的房，你的在那边，早些睡吧，明日我还有事儿呢。”

十六听话的点点头，像木头一般进了自己的房。

——

进了屋的卫明歌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只有他一个人，连一个小厮也没有留在身边，是真的对她一点防范心都没有吗？

从她一进来，付叙就觉得心里鼓鼓的，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

也才一个月不见，她似乎被晒黑了，还是偏瘦的身材，像缺粮似的。不过依然很好看。

付叙从来没有觉得卫明歌长的有多美若天仙，说起美，她不及皇城的公主，虽然有些嚣张的脾气，但公主的确长了一副好的样貌，这一点他还是承认的。

早些年朝帝早想要他娶一个回家了不过他父亲都拒绝了，谁知道原因呢？不过还是有人猜测是他的父亲不想让他与皇家产生关系，他也乐见其成，谁让他那时玩心太重，娶妻简直就是束缚。

后来年长些，似乎不再偏好于貌美的女子，他几乎清心寡欲的几年，看着那些女子都激荡不是波澜。

后来是卫明歌走到了他心里，或许有那么一些不服输在里面。卫明歌是第一个没有贪图她的富贵，也没有想要从他那里获得什么东西的女人，虽然他给了她许多钱，她也收了，不过后来她又连本带利的还了回来。

到了后来，他越来越摸不清她心里想的什么，他猜不透，也就想她多了些。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渐渐只能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