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就是寒山玉看到的一切,从上次的事过去了几天,师傅教她了一些轻功,她已经可以跨过门,过来打探些情况。
师傅说近日她会试着进府,也不知她那边有怎么样了?寒山玉双手相合,诚心祈祷着。
寒父已经见识到那疯子的厉害了,总得说就是赶也赶不走,耍无赖呢!那疯子还会些武功,守卫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每次差点就打在他身上,他总是能灵巧的避开,守卫们都束手无策。
那疯子也不走,嘴里依然不依不饶的念着,“寒氏毕衰!”
寒父气的发抖,拾起一根木棍便冲上去,可惜却被戏耍一通,那疯子好不开心!
不知不觉,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见寒父被耍的团团转,一时笑声四起。
寒父气的失了理智。多少年了,人人都对他有求必应,他也达到了他心中的地位,日子过得很是舒适。今日一定是这臭疯子,他是来侮辱我的,他是来侮辱我的,一定是。
我要杀了他,抽出守卫的刀。这次,那疯子竟不躲闪,直直的插入了心脏,吐了几口血后身亡。
寒父看着手里的剑,突然惊恐的甩开,失了理智地对众人说,“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以至于到了最后衙门的官差来时,他坐在地上,嘴里还在嘟囔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说来说去也只有这两句,众人皆对他指指点点,他失控的捂着头,试图冲出这里,捕快眼疾手快的抓住他,他又突然安静下来,无神的望着某处。
案上点了香,弥漫了整个房间,门前水声轻细,卫明歌一手端着水杯,轻抿一口。寒山玉和寒成蹊想开口询问,卫明歌似乎并不着急,她们一时竟无从问起。
过不了多久,寒山玉最先坐不住,问道,“师傅,我们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呀?”
寒成蹊虽没有问,却也好奇。今日一早她们就在庭院里干坐着,卫明歌也不怕有人会发现,不如往常般谨慎。
“看一出好戏。”
她着手策划了一出好戏,她在等,等他演完,她就可以接任了。
师傅说的话完全听不懂,如云似雾。姐姐也似乎倒懂不懂,却也不多话。
“唉,你们说的啥呀?”寒山玉有些气闷,“算了,还是别给我说了,我也听不懂!”语气有些自暴自弃,寒成蹊看了卫明歌一眼,长叹一声。
寒山玉本性单纯,一直都是直来直往,拐弯抹角这种东西她不用学会,卫明歌其实也大不了她们几岁。有时候看她就是一个身份简单的女子,可有时候她的言行举止又如同一位老者,深沉而老练。
她从来没有谈过她帮她们的目的。寒成蹊也想过这些,根本猜不透她的用意,她衣着简单,性情中人,舞得一手好剑,话少。倒是真的猜不透呢!且罢,她还真想见识见识她的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