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君澜十分后悔,为何自己如此冲动,若是燕儿离他而去,他当如何?虽算不得得到,却想到有可能失去,他便觉得自己的心将会被掏空。
兰海默默地跪在地上,惶惶不安地等待着夜飞燕接下来的询问,却久久未等到任何动静。
夜飞燕静静地坐着,眉头轻轻皱起,努力回忆可有什么办法最大程度地降低驭生丹对君澜身体的损害。
最快捷的方法便是放出他身体内一定量的血液,然后再输入等同量的正常血液,十日内如此反复十次,便能将此类药物对身体的损害降低七八成。
但是想想此时的医疗条件,她不得不只放弃这种方案。
夜飞燕长出闷在心中的一口郁气,虽然她觉得自己的有些想法似乎过于自作多情,但是除了为了尽快陪她回云都,她想不到其他君澜非服用驭生丹不可的理由,因为他并未到生命垂危的时刻。
夜飞燕抬头看了看依然俯身在地上的兰海,“并非你之过,起身吧!”
看来,她只能用那种虽慢,却也能将驭生丹对身体的损害降低五六成的方法了。
“兰海,王爷身边除了你与昨夜被王爷派出去的那位之外,可还有得用之人?”夜飞燕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凌厉,但威严一点不亚于君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