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望着一直看着元逸呈走出去的夜飞燕,对她一直留在脸上冷肃的神情疑惑而惊奇。
“常风,你去看看,药材切割的如何?”
常风也正在困惑地望着夜飞燕,突然听到君澜的命令,便应了声是,走出了内室。
“燕儿,你可是发现有何不妥?”
刚开始夜飞燕让元逸呈去休息时,他以为她发现元逸呈有问题,怕她的配药过程被元逸呈知晓,便不打算让他看炼制药丸的过程。
然而后来,夜飞燕又说晚间叫元逸呈过来,这便让君澜无从判断,到底是不是元逸呈有问题了。
夜飞燕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望向桌子上的药炉,“君澜,可以说我只是个公主,从未带过兵打过仗,也从未如你一般有着侍卫和暗卫,突然有一个人愿意追随我,我便有了一种莫须有的自豪。”
夜飞燕语气顿了一下,抬头望向君澜,“然而,当这个人对我的算不上命令的要求重视过重,打算即使不顾自己身体的好坏都要去满足我的要求,此时我的自豪便无处安放了,因为那似乎不再是一种追随,而是一种盲从。”
在夜家的训练课程中,便有作为军人,应该做到的基本要求,其中有一条那便是你可以接受上级安排给你的任何任务,但是绝不可盲从,必须要有作为军人该有的睿智,做出该有的判断。
君澜虽然无法完全明了夜飞燕的意思,但是从她的话语中,他可以判断出她说的人便是元逸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