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艳本来一脸八卦的样子,但听完霞儿哼唱的那首词后皱了皱眉,:“就这个吗?很正常啊,我们那吴先生都不屑教这样的曲子,我还以为绿萝姑娘教什么大曲子呢。”
本来霞儿就已经够难为情了,没想到无艳学的曲子可能比她还别扭。
“我以为咱们学的都一样,你那边学的是什么?”霞儿问。
无艳见霞儿和自己院子学的好像不一样,便:“我们这边学的可多了,什么弹琴吹箫,什么吟诗写字,什么画画围棋,什么打双陆抹骨牌都有,每样都学一点然后选一两样精通,像我就是舞蹈和古筝,所以不是紫堇姑娘放弃你,而是绿萝姑娘和白姝觉得你适合琵琶和诗词。”
霞儿没想到无艳年纪的,看问题的角度却那么犀利。
“不过你学的东西确实和我们不一样,我给你唱一下我们先生叫的曲儿。”无艳着清了清嗓子就唱了出来。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霞儿不懂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碍她听得面红耳赤,臊得不校
“虽然我知道我唱的比你好,但你也不用羞愧得脸都红了吧?”无艳年纪不懂曲子是什么意思,霞儿心理年纪倒是大,但上辈子也没人和她科普过什么是男欢女爱,她之所以觉得她学的东西别扭完全是因为她用成饶思想看待问题但却没有足够的常识让她理解。这个时候但凡岳夫人或元芷在,甚至偏院里已懂人事的姐姐们在这她们都会和两个学生解释词的意思,可惜没樱
这时流霜从外面回来,被风吹得红通通的脸上堆满了笑。
“无艳姑娘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