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蛊是苗疆一种常见的蛊种,一子一母,常用于统治者控制奴隶。晋干宝搜神传中写到“盒有怪物,若鬼,其妖形变化,杂类殊种,或为猪狗,或为虫蛇,其人皆自知其形状。常行之于百姓,所中皆死。”
当初花家五太夫人这一房因为江湖恩怨折了丈夫,后面又因为此前宿仇没了儿子,花如令做主将尚未出生花聿楼过继到二弟名下,神算子给花聿楼算了一卦,卦象不详这可一家龋心受怕好几年,没成想四岁那年那伙人还是找上了花满楼,在他体内种了苗疆的子母蛊,看着每日被蛊毒折磨的花聿楼,花家和唐门联系武林各派终于将塞外那股虎视眈眈的不明势力剿灭,唐百草根据花聿楼体内子蛊的牵引找到了母蛊,并将它驯养在身边。
虽然知道花聿楼中得是子母蛊,却不知他中得是癫蛊、水蛊还是骡蛊,这三种蛊毒发作时虽然情况相像,但解蛊方法确实差地别,稍有不慎可能就会遭到反噬。
他们没办法完全消除蛊毒的控制,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求花聿楼保持心境平和,不要大悲大喜,自从花聿楼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后发作的次数渐渐减少,尤其是这两年更是毫无动静,唐百草的话无疑又将所有饶心悬挂起来。
吃过午饭霞儿躺在自己院子里的秋千上消食,花聿楼从外面走进来就看到霞儿脸上盖着一方手帕子仰着头躺在秋千上,素馨和薇梅在不远处打络子,见到花聿楼正准备站起来叫人就让后者摆手示意坐下了。
花聿楼悄悄走到霞儿身后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但接下来的动作却与笑容大相径庭。
他伸手隔着手帕捂着霞儿的眼睛,另一只手推动着秋千的绳索,霞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跳,她赶忙把放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拉下来回头一看,花聿楼正笑得温柔地看着她,仿佛刚刚的恶作剧的始作俑者不是他。
“七哥你怎么这个样子,吓死我了。”霞儿着完娇嗔地拍了他一下。
花聿楼毫不躲闪地受了这一下,抱歉地道:“对不起,没想到还是吓了你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