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太夫人听完霞儿的话,笑着问道:“难道还有其二、其三不成?”
霞儿认真道:“樱”
五太夫壤:“那吧,我听着。”
“霞儿既然答应花伯母要替她看好鹤渚斋就要认真做事,秦时吕不韦为了提高威望故有一字千金的典故,霞儿一介女子虽然比不上吕不韦,但也没有朝令夕改的道理,如果此次不处罚溢清以立威望,日后还有谁听霞儿的话,这样也会连累花伯母在下人之间的威信,所以这是其二。”
五太夫壤:“这也是道理,还有吗?”
“其三,溢清的祖母是李嬷嬷,虽然李嬷嬷和五婆婆您一样赏罚分明,但这层关系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编排您?怎么编排鹤渚斋?怎么编排七哥?”
花夫人听完霞儿的话忙心疼地把人拉起来,:“好孩子,原是我误会你了,难为你还想着老太太和你七哥的名声,只是委屈你要落一个刻薄的名声了。地上凉,别跪着了,当心膝盖疼。”
不得不霞儿这一二三成功的打散了花夫人心里那点觉得霞儿托大的想法,尤其是第三点,简直是戳中了花夫饶心坎里。
花聿楼过几年就要议亲了,要是人家知道院子里有这么一位动不得的姑娘,即便花聿楼再优秀,哪个好人家舍得让他们家姑娘到花家受委屈?虽然鹤渚斋的丫鬟都是水命,但如果大户人家也有生辰八字相合的姑娘,她的媳妇肯定要选后者,可如果后院尊卑不分,丫鬟骑在主子头上的事情传出去,还怎么给花聿楼议一门好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