沰甠仍旧不死心地问道,枣朵朵笑了:“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放不下云小卷,其实,人各有命,如果云小卷和盈西谷过不到一块儿,谁也改变不了他们被分开的结局。”
沰甠沉默了,是啊,人的婚姻谁能说得清楚呢?不过,他对枣朵朵一定不会变心。
“嗯,老婆,你说得有理,但是世界上有这么一个男人,对你绝对忠诚,绝对和你白头偕老,绝对和你不同生而同死,那人就是我,我发誓。”
沰甠向枣朵朵表明了自己的心迹,枣朵朵心满意足地笑了:“我相信你,要不然,我就不会嫁给你了。”
月亮躲进了云层里,夜里的空气变得潮湿凄迷,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下羊肠小道上,小道两边的青草已经挂上了不少的夜路,夜色暮气茫茫,两人说笑着走向他们温暖的小家。
嵌纽花本来是一个极要面子的人,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儿子居然和沰甠打了起来,让青家人见笑了。
她直直地盯着盈西谷,只见盈西谷仍旧拿起手中的那瓶白酒,不停地喝着。
此时,盈西谷的眼神涣散,他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时而哈哈大笑一下,时而又唉声叹气,时而不言不语。
“盈西谷,你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来这里?你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事,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嵌纽花扭着盈西谷的耳朵说道。
盈西谷想起了小时候,母亲就是这样教训自己,他哼了一句:“妈,你真会教训人,你除了扭我的耳朵,你还会做什么,儿子不才,希望妈再教训一下我,狠狠地教训我,我心里会好受点。”
嵌纽花只得放开了盈西谷的耳朵:“唉,儿大不由娘啊,如今,你也是当父亲的人了,咱们就敞开心扉说说心里话,有些话说出来了,心里会好受一些,千万别憋在心里。”
盈西谷开始呜呜地哭泣了:“妈,我好苦啊,我做了对不起云小卷的事情,现在我们正在冷战,我需要妈妈回去劝云小卷,让她能够原谅我,让你儿子一家重新获得幸福。”
嵌纽花扬起手掌,直接给了盈西谷几个巴掌:“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难道你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吗?我曾经告诉过你,要远离那些坏女人,你,你竟然把这些当成耳边风,你现在倒好,居然做了这等丑事,说,你到底和谁好上了。”
“是星可脂。”盈西谷此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变得无精打采。
嵌纽花其实心里早就猜到让盈西谷烦心的人就是星可脂了。
“哼,盈西谷,当初我们要你娶星可脂,你偏偏不同意,你说了,你要为爱情而结婚,我们没话说,既然你为了爱情而跟小卷结了婚,你就应该真诚待她,可是,你又偏偏去招惹星可脂,你呀,你的一生被自己害了。”
嵌纽花泪水打湿了眼睛,儿子的婚姻出现了矛盾,要是及时处理好,后果不堪设想。
“儿子,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作何打算?”嵌纽花试探地问道。
盈西谷见母亲不再发怒,想也没有想地说道:“那日我和星可脂去同一个地方收货,我们去了之后才知道对方都在,她劝我喝了酒,后来我便醉了,醒来却发现她在我身边,她承认了我们做的荒唐事,但是,我发誓,我钻进了星可脂的圈套里,她太可怕了,所以,我坚决地跟云小卷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