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讲,就算夏乐书是凶手,他掐断了监控,那不应该是掐断这个时间的吧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也许死者是自杀呢”
拽过小姑娘的手握在手里,男人的动作强势又带着些珍视的温柔,从文件堆里找到一份笔录,“并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我们在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现搏斗的痕迹,死者身上也没有看到明显的伤痕。”x
打开笔录的第一页,修长的手指指着其中一行,“这份是吴楚楚的笔录,死者姚晓英是她的继母,她还有一个哥哥,名叫吴弘。”
“十二年前,死者姚晓英带着她的儿子夏乐书嫁给了丧偶多年,并且带着一双儿女的吴国勇,两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一起生活。”
“怪不得上次在寺庙的时候,吴楚楚那么说夏乐书,原来他家是重组家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欧阳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声音里带着笃定,“这个吴国勇,他一定很有钱!”x
“不然吴楚楚也不会这么看不上夏乐书!”
飞快的拿过笔录开始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的越深,软软的声音里满是不赞同,“吴楚楚怎么能这么说夏乐书呢”
大眼睛里满是愤慨的看着笔录上面公正的字迹,什么“假孝顺”、“恶心”、“第三者”、“贱人”等等等等尖锐侮辱的词汇,小手却是越握越紧。
察觉到小姑娘一点点的在用力,秦遇也没有说什么,也不觉得疼,就这么纵容的任由她捏。
反倒是小姑娘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异常,下意识的松开手,看着已经被自己捏红了的大手,安抚着揉了揉,然后又把小手塞了回去。
嘴角勾起一抹笑,显然是对她这个很有自知之明的动作很满意,秦遇变戏法似的又拿出来一份笔录,“但是保姆的说法,和吴楚楚的说辞却是截然相反。”
“她说,夏乐书很懂事,他知道自己要是做错了事情,会让母亲在这个家里很难做,所以从小到大,面对不公平的待遇,面对吴家兄妹明里暗里的刁难,他都是默默忍受。”
“他也很孝顺,死者姚晓英三年前生病,他在忙学业的同时还经常回来陪她聊天,学习医学知识,学习做营养菜谱。”
“就算是母亲病愈身体不好,也没有嫌弃过,任劳任怨的照顾。”
飞快的把笔录内容扫了一边,欧阳皱着小眉头沉思,“这样看来,夏乐书并没有杀人的动机。”
转过头看着小姑娘,秦遇伸出手轻抚着她的长发,“夏乐书虽然有很大的嫌疑,但是我总觉得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赞同的点了点头,欧阳拿过笔录,接着男人的话继续往下说,“保姆的笔录上写了,夏乐书只要在家,是每天早上的时候都会去花房浇水的,这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而且,监控录像被掐断的事情,它的暗示性也未免太高了,无非就是把警方的注意力全部转移视线了夏乐书身上去。”
“聪明,”秦遇摸小动物似的揉着小姑娘的脑袋,把那柔顺的秀发弄成一个小鸡窝似的,有意无意的提醒着,“吴国勇,他是本市杰出的企业家,名下有不少的产业。”
“他还有个亲生儿子。”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