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烈斓汐再次笑了,“焰尘翼,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有何不可?”他就是喜欢。
烈斓汐不为所动,有点没心没肺,“你还真喜欢本郡主啊!可惜,本郡主可对你没兴趣。”
对他有兴趣,除非她脑子有包,还是无药可救的那种。
“理由?”焰尘翼问。
他身份高贵,仪表堂堂,哪没有吸引饶魅力了。
“你是空手走路的人轻松,还是肩负重物的人走路轻松。”烈斓汐极度认真的看向焰尘翼,有点答非所问。
“本太子是包袱。”焰尘翼脸色一沉,一下怒了。
“不,你不属于本郡主的行李,也永远成为不了本郡主的行李。”烈斓汐干脆利落的回。
焰尘翼脸色沉得几乎阴暗,他堂堂一国太子,在她烈斓汐眼中,既然如此不入眼,连包袱都算不上。
顿然受到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胸膛内一股怒气放肆的流窜,袖口下的手慢慢缩紧,正欲爆发心中的火气,身体突然头晕失力。
“烈斓汐,你……”
焰尘翼双目冷冽的瞪向烈斓汐,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没那么好心,咬牙切齿的话语还未完,就趴在了桌子上。
烈斓汐看着昏迷的焰尘翼,嘴角微扬。
样,要收拾不了他,就枉费她两世为人。
从容淡定的对外唤一声,“夏歌,进来。”
“郡主。”夏歌入屋,见昏迷的焰尘翼,无半点意外,“西黎太子这么快就中招了。”
“去找绳子来,把他捆了。”烈斓汐利落的吩咐。
今日一早,她便让夏歌去药铺弄了东西,在焰尘翼的白粥里加零料,特意亲自送去。
可能多日相处,焰尘翼果然对她没有防备,轻而易举的中了眨
夏歌找来绳子,把焰尘翼捆了放躺到床上。
焰尘翼醒来,扭动几下被捆绑的身体,见烈斓汐悠闲地坐在房间里喝茶,一双幽深的黑眸怒出火来。
“你敢这样对本太子,就不怕本太子从你父亲他们身上讨回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敢阴他,不仅轻视他,还在他的食物里放药,更是胆大妄为的把他捆了。
烈斓汐漫不经心的放下手中茶杯,浅浅笑意的走过去,一脚踏在床畔,收敛笑意,目光一冽,匕首银光一闪,一个猛劲扎在焰尘翼耳侧的枕上,略微附身,居高临下的对视着他。
“看来太子殿下这些时日,被侍候得脑子都不够清醒了,你的命现在可是握在本郡主手里,还敢威胁本郡主,本郡主最不受的就是别人威胁。”
焰尘翼用吃饶目光瞪着烈斓汐,恼怒的咬文嚼字道:“烈斓汐。”
他真的火大,火大到想要狠狠收拾她。
可惜,现在那个被收拾的人是他。
“既然醒了,身体已无恙了,我们启程吧!去找你的属下,让他们把我父亲和哥带来交换你。”
烈斓汐无视焰尘翼吃饶目光,或是想将她名字咬碎在口中的愤怒,收回匕首,抓起绳子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
她费力救焰尘翼,可不能白救,总得让他有点用途。
用他来作为筹码,换回自己父亲和哥哥,无疑是最好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