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斓汐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华丽的房间,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昨夜与焰尘翼呆了很久,她记得月亮都快偏西了,他又将朝夕吹奏了一次,在那悠扬的笛声中,她睡沉了,至于怎么躺到这床上来的,还真的在她脑子里断片了。
晨光从纸窗投射进来,房间的华丽再生光辉。
起床打开房门,两个婢女守候在门外。
“奴婢见过姐。”
两个婢女屈身负腰行礼。
不用想也知道,她身处北郊行宫。
“你们主子呢?”她停在门处问。
焰尘翼可是答应今日带她见父亲,她可是抱着很大的期待。
“奴婢不知。”一个婢女回答。
就在这时,管事公公阿福到来。
“奴婢见过福总管。”两个奴婢行问候礼。
“老奴见过烈姐,烈姐睡得可好。”阿福行礼,言辞恭敬友善。
今早细看他才发现,他其实是个六十来岁面善和气的老人。
“很好,床很舒软。”烈斓汐这是客气,的是大实话。
“烈姐睡得舒适就好,老奴还怕安排得不够周到,对烈姐有所怠慢,太子殿下怪罪。”阿福依旧和善有礼。
“焰尘翼人呢?”
“……?”
阿福一脸愕然,既然有人这般对太子直呼其名,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可是他第一次见,一个姑娘如此大胆,敢对太子直呼其名。
两个婢女听闻,也下意识的抬起头,难以置信的向烈斓汐看来。
“你们太子殿下人呢?”烈斓汐察觉到自己大逆不道,改口问道。
对太子直呼其名,确实大逆不道。
“回烈姐的话,太子殿下有事回宫了?”阿福回过神来。
“什么?他回宫了。”烈斓汐一下就炸毛起来,压低失控的情绪,尽量平和的问:“他可什么时候回来,或是留下什么话没樱”
“太子殿下没什么时候回来,就是交代老奴,如果烈姐醒了,就带烈姐去厅内用膳。”
“他没什么时候回来。”烈斓汐第一感觉,自己被耍了,炸毛的情绪又蹦上来了,咬牙切齿的低骂道:“这个混蛋。”
此言,又刺激了一下他们脆弱的神经。
“厅内早膳已经备好,烈姐是要先洗漱一下,去用早膳吗?”阿福好言问道。
这位姑娘太不一般,他可不敢怠慢。
太子走时,也有交代,好生侍候。
“都被你们那个没有信誉的主子气饱了,还用什么早膳。”烈斓汐火气上来了,不管不鼓摔上房门,窝火的缩回床上。
其实,她不是有意对他们发火,她是真被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