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长街士兵开道,将观望的人群阻拦于长街两侧。
畅通无阻的长街宽道上,萧衍带队打前,焰尘翼引领的文武百官声势浩大的行过,观望的人群一路叩拜目送。
烈斓汐混于人群中,远远的看着那道龙袍加身的身影,威严触目。
新帝祭之后。
将近一月波折不断的翰阳城渐渐恢复往日的平静。
数日之后,烈斓汐抱着白白,带着夏歌与晓菁在街上闲逛,琢磨见焰尘翼的法子。
焰寻容在翰阳城一家最为气派高赌酒楼品茶,听了一段书,出酒楼时,烈斓汐正好看见他。
想着他是带人前往宣城接应焰尘翼的人,想必与焰尘翼关系匪浅,脑子一转,动起他的主意。
因为不知道他是谁,便指着他问晓菁,“晓菁,可知他是谁?”
晓菁随烈斓汐所指,誉王府鼎鼎大名的容世子,她自然认识,假意不太确定的回道:“晓菁听,好像是誉王府的容世子。”
“誉王府,容世子。”烈斓汐念叨着,心中有了主意,将白白揣到晓菁怀中,交代,“晓菁,你先回去,我与夏歌去办点事。”
“姐,你要去哪儿?”晓菁接住白白问。
“就是去办点事,你抱着白白先回去。”烈斓汐不做过多解释,叫上夏歌,“夏歌,我们走。”
“姐,我们去哪?”
留下晓菁离开,夏歌问。
“誉王府。”烈斓汐简单的问。
誉王府。
焰寻容回到府中,推开自己卧房的门,见一女子坐在房中,傻眼在门处。
这,这,这……什么情况,那美人怎么跑到他房里来了。
烈斓汐见焰寻容一时傻眼在门处,略带调侃道:“世子爷,你回来了,人家可是等你好一会了。”
焰寻容回过神,连忙进屋关上门,好像烈斓汐见不得人一般,惊诧的问道:“你怎么在我房里?”
焰尘翼那美人跑来他房里了,他能不惊诧吗?
“看你长得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喜欢你啊!想追求你,特意翻墙进来的。”烈斓汐有几分不着调,浅浅笑意的闪着迷饶眼睛。
她确实是翻墙进来的。
她与夏歌来到誉王府后,寻了处不算太高的墙,她翻了进来,留夏歌在墙外等候。
进入王府后,遇一婢女对她行礼,称呼她姐。
想必那婢女把她看做来誉王府做客的官家姐了。
她便装成是来府中的官家姐,让婢女带路,大摇大摆的来了焰寻容的房间。
“人话。”
焰寻容听得额头冒黑线,烈斓汐的话,他要信了,就是他脑子被门夹了。
她既然来他誉王府翻墙?
“我要见焰尘翼,你带我进宫。”烈斓汐站起身走向他,一本正经的提要求。
不是请求,也不是打商量,是提要求。
“皇宫哪是随便带人进的,不校”焰寻容一口回绝。
她既然把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了,还那么理直气壮。
“那我今夜就睡在你床上,明日我就去击鼓鸣冤,状告你强抢民女,关在府中欺辱。”烈斓汐厚颜无耻的死赖着。
“你……你威胁本世子。”焰寻容难以置信的炸毛了。
他在自己府中,自己房间,被一个女人赤果果的威胁了。
眼前这个女人要是别人,他一定将人丢出府去。
可这个美人,他不敢丢。
焰尘翼要知道,他焰寻容丢了他的女人,非整死他不可。
“你要这样想,也没错。”烈斓汐大大方方的承认,她就是威胁他。
“现在下午了,明日带你入宫。”焰寻容想将人诓走。
跑来他房中威胁他,还想让他带她入宫,没门,他是那么受人威胁就顺从的人。
烈斓汐才不信他的鬼话,不定,明日她就找不着他人了,下定恒心要死赖着,一边走向床铺,一边:“那我今夜就睡你床上,明日我就去……”
焰寻容看着烈斓汐走去床边,真打算躺他的床,头大得肌肉跳动,气恼得磨牙,认四打断她的话,“停,我怕你了,我带你进宫。”
她要真躺了他的床,焰尘翼要知道了,恐怕就不是整死他那么简单了。
这恼人精,还是让她去折腾焰尘翼吧!他可承受不起她的折腾
“就这么定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烈斓汐目的达到,满意一笑的转过身来。
“你这身衣着进宫,恐怕有点不合适,留在这里等我一下。”
焰寻容打量着她,着就转身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