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寻容看出了烈斓汐眼中的不太相信,确定的回道。
“我昏迷了多久?”烈斓汐问。
她懒得却琢磨焰尘翼为何救她一事。
“两日。”焰寻容简单告知,好奇的问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你胆子够大,敢把太后挟持了。”
他是真觉得,烈斓汐胆子大,敢在皇宫挟持太后。同样也很想知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这两日一直呆在别院,高度重视烈斓汐的身体状况,没有再去皇宫。进宫见焰尘翼时,拿了药就走,也没问情况。
“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我在晨华宫睡觉,太后闯来,二话不,先给了我一耳光,把我带去寿康宫,想要灌我喝下毒酒毒死我,我挣脱想跑出寿康宫,大内护卫围拿我,我没办法才挟持太后的,我要不挟持她,她就要弄死我,我只能挟持她。”烈斓汐简洁的叙述事情的经过。
想起这事,她心中即憋屈,又窝火。
糊里糊涂的被太后扇了两次耳光,还差点丢了命。
“你睡焰尘翼的床?”焰寻容有些惊讶。
“那还不是被他逼迫的,你也为我愿意啊!”烈斓汐不屑的翻眼,表现出极大的不愿。
“你一个太监模样,躺焰尘翼的床,难怪太后要弄死你。”焰寻容有所明白。
一个太监躺皇上的床,这误会闹得可不是一般大。
“还不都怪你。”
烈斓汐没好气的瞥了焰寻容一眼,掀开被褥,艰难的起身。
“怎么怪我?”焰寻容觉得自己冤屈,想不出怪到他头上的理由,见烈斓汐起身,连忙制止,“你起身做什么?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好好在床上躺着。”
“不怪你怪谁,把我丢在皇宫自己走了,害我没法出宫。”烈斓汐强词夺理。
其实,她知道这是怪不到焰寻容头上,人家与她本就无多大交情,能够带她入宫就算很不错了,没理由还要等着她出宫。还有就是,焰尘翼执意留下她,焰寻容就算想等着带她出宫,也不好执意。
她真的觉得体感无力,虚弱得难以托起身子下床,又趴回了床上,出起身的理由:“我想回我住的院。”
“回院去做什么?这里住着不好?”焰寻容不解的问。
“我两三日未回,我的婢女夏歌没有我的消息,我怕她着急。”
烈斓汐是真担心夏歌两三日没她的消息,会心急。
她与夏歌身处西黎,背井离乡,也算是相依为伴,夏歌没有她的消息,必然担忧。
“你就在这里安心的住着,你的婢女,我去帮你把她带到这里来。”焰寻容好意的。
“那行吧!”烈斓汐没有坚持,因为她现在真的很难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