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尘翼走到林苏瑶身前,收起情绪,敬重的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林苏瑶手持茶盏,喝着茶水抬眼问道:“皇上怎么来了?”
“母后不该与东旭郡主那些话。”焰尘翼语气平和的道。
“看来,你是听到哀家与东旭郡主的聊话了,这是在责怪母后吗?”林苏瑶缓慢的放下茶盏,并无情绪波动。
“儿臣不敢。”焰尘翼姿态恭敬。
“不敢?”林苏瑶墨染的柳叶眉一挑,“依哀家看,皇上没什么不敢的。皇上觉得哀家不该与东旭郡主那些话,难道皇上是想让她永远留在皇宫做你的身边人吗?”
“儿臣身为一国皇上,应该留得起一个身边人。”焰尘翼也不遮掩,直白承认,他就是想要将人留住。
“哀家要是不允许呢?”林苏瑶直视焰尘翼。
“母后该安享的是富贵荣华与儿臣的孝敬,至于儿臣身边之事,还请母后不必费心。”
焰尘翼立场坚定,话意明显,就是让林苏瑶安享自己的日子,他自当孝敬,不必为他的事费心。
林苏瑶顿感气血上涌,怒道:“你当真是一国皇上,可以不把哀家这个母后当回事了。”
“儿臣从未有这样的想法,是母后自己多虑。”焰尘翼话语停顿,诚恳的请求道:“东旭郡主是儿臣留住皇宫的客,日后,还请母后别为难于她。儿臣还有事,就不在这里打扰母后了,儿臣告退。”
焰尘翼了要的话,行了退礼,转身离开。
林苏瑶看着焰尘翼离去的身影,气得怒目脸青,胸膛起伏。
常嬷嬷贴心的捏着林苏瑶的肩,帮她顺气,宽慰道:“太后别那么动怒,得当心自己的贵体,皇上是敬重太后的,或许是不太善于亲近人,话直性子了些,对太后并无什么不恭之心。”
“并无不恭之心?你瞧瞧他对哀家什么态度,的都是些什么话。”林苏瑶怒气未减。
常嬷嬷继续捏着肩,“皇上确实对那东旭郡主挺上心的,太后觉不觉,那东旭郡主看着有些面熟。”
林苏瑶认真回想了一下,“你也觉得她看着面熟?”
常嬷嬷出心中的猜测,“看来太后也觉得她看起来面熟,奴婢细想了一下,觉得东旭郡主的身影和面相与那位被射杀的太监很像。”
经常嬷嬷这一提醒,林苏瑶忆想起来,还真有些像,眼中浮现一抹深色,思着言道:“让人去把那两个带人出宫的护卫给哀家叫来。”
她得有个明白,必须证实一下。
……
回桃华宫的路上,夏歌搀扶着烈斓汐,试着问道:“郡主,皇上刚才好像很生气。”
烈斓汐想着焰尘翼幽冷的眼色,好像是挺生气,却故作无谓的道:“他生他的气,关我什么事。”
“郡主,皇上生气,应该是因为你对太后的那句话。”夏歌道。
“那又怎样?等本郡主离开了西黎,与他本就没什么可交集的了。”烈斓汐不以为然。
“郡主当真以为,你住进这皇宫,还能轻易离开?”
“只要桃枝发芽,为什么不能?”烈斓汐把希望投注到桃枝上,相信焰尘翼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那要是桃枝不能发芽呢?”夏歌问。
“等着看吧!”现在下不了结论。
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少年,一身淡青色的锦衣,看着十七八岁的样子,五官俊秀,干净阳光。
烈斓汐看着少年时,少年已经走到身前,清澈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她,爽朗的问道:“你就是那位东旭国的郡主?”
焰尘瑞不太确定烈斓汐的身份,想着今日有位东旭国的郡主入住皇宫,他正好遇上面生的烈斓汐,猜测她可能就是。
“有何赐教?”烈斓汐停下问。
“没什么赐教。”焰尘瑞还真猜对了,她果然是东旭国的郡主。
不由认真的打量了下烈斓汐,年纪虽然有些,长得还真够俏丽的,看着似乎也很有个性,难怪自己皇兄会让人住进皇宫,原来是个比较特别的美人。
“没什么赐教,那我走了。”烈斓汐不想与人闲扯,着就撂下焰尘瑞起步走。
“哎!你都不认识一下我吗?”焰尘瑞转身屁颠屁颠的跟着,显得有些自来熟。
他可是皇子耶!她既然那么不甩他。人家不甩,他就越想结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