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
看见他走进床边,烈斓汐有些紧张,语气打结的问道。
“你怎么了,哪里疼?”
焰尘翼坐在床畔,一手很自然的理了理烈斓汐乱在额头的发,口气温和的问,对外呼道:“恒安,宣太医。”
“老奴遵命。”恒安在外回。
“恒安公公,等等,我不用叫太医。”
侯在门外的恒安转身就要走,烈斓汐极时叫住了。他停下脚步,转身为难的看着焰尘翼,不知道是去宣太医还是不去宣太医。
烈斓汐看向焰尘翼,道:“我没事,不用宣太医,我真的没事。”
“你不是肚子疼吗?怎会没事?”
“我真的没事,你快跟恒安公公,让他别去宣太医,我只是……只是……”
看着焰尘翼和恒安,她还真不出口。
焰尘翼对恒安一挥手,恒安会意的顺便合上了门。
“哪里疼,为什么不让宣太医?”
他特温柔的样子,柔得像清泉淌过烈斓汐心底。她蜷缩在床上的被子里,温顺得像个兔子。
“我真的没事,躺一躺就好了,你也走吧。”
“身体不舒服,就要看太医,那能躺躺就好了,还是宣太医来吧。”
见他就要出口喊恒安,烈斓汐时迟那时快,一伸手抓住他几根手指,吞吞吐吐,面含羞涩的:“真的不用去叫太医,我只是……只是……”犹豫了几次,心中一横,一口出来:“只是那个来了。”
“哪个来了?”
显然,焰尘翼没有领悟她的意思。
“就是……就是……”烈斓汐又心一横,压低声音一口出:“就是月事,我的月事来了。”
完之后,她难为情的垂下头,脸上一热,浮上一抹羞涩的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