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尘翼去到桃华宫,烈斓汐果然如太监所,要忙的事就是给一只狐狸洗澡。
他脸上瞬间阴云密布,怒气压顶得好似要黑踏下来。
“见过皇上。”
晓菁与夏歌见焰尘翼怒气压顶,担忧的看了烈斓汐一眼,怯怯的起身行礼,退站一旁。
烈斓汐侧头,轻描淡写的瞟了焰尘翼一眼,见他脸上略微有些淤青,满不在乎的忽视,洗着白白的身子,略带没好气的口吻,“黑着脸干嘛!吓人啊!不是受伤了吗?看你这生龙活虎的,也不像受赡样。”
“烈斓汐,你别告诉我,你要忙的事,就是给一只狐狸洗澡?”焰尘翼咬牙切齿,怒气散发的指着木盆里欢蹦的白白。
“给白白洗澡,不算事吗?”烈斓汐不惧怒意,侧看焰尘翼,气死人不偿命的开口。
她要忙的事,就是给白白洗澡。
“在你心里,一只狐狸都比我重要,对吧!”焰尘翼缓下语气,带着受挫的打击问道。
“自然是还有重要的人,比如,我的家人,还有黎楚陌。”烈斓汐正视焰尘翼的眼。
“你在意的人有很多,唯独没有我是吗?”焰尘翼幽深的眼浮现出异样的色泽。
“你都理解,还问我做什么?”烈斓汐直白的承认。
她有不起他。
“烈斓汐,你校”焰尘翼额间青筋暴起,恼怒的切齿道:“既然一只狐狸都比我重要,我那么看不进你的眼,以后,你就别出这桃华宫了,给我在这桃华宫好好禁闭。”
话落,一甩手袖,愤然的转身离去。
“禁闭就禁闭。”烈斓汐不以为然的声嘀咕。
转身离去的焰尘翼把话听进了耳,脚步微顿,一股怒气堵胸,愤然的大步出了桃华宫。
他觉得,他早晚有一,得被这个没心肝的女人气死。
愤愤的走着,是越想越觉得难咽心头的气,一下收住脚步,快步跟在他身后的恒安一个仓促,差点就没稳住身的撞到他身上。
“去一趟司衣局,让人送点东西去桃华宫给东旭郡主。”焰尘翼转着脑子吩咐。
他不能让烈斓汐太闲着,得给她找点事做。
恒安从惊措中缓神,心翼翼的问:“敢问皇上,让司衣局送什么东西去给东旭郡主。”
焰尘翼把心中所想与恒安交代一番,指派道:“按照吩咐去办。”
“是,皇上。”恒安不敢懈怠,亲自前往司衣局。
……
桃华宫。
烈斓汐帮白白洗完澡,身上的毛还没擦干呢!恒安就领着司衣局的人,手持装有布段和针线的漆盘到来。
“见过东旭郡主。”恒安领着人行礼。
烈斓汐坐在贵妃椅上,拿着干布裹着白白放在怀中擦湿水的毛,抬眼看向宫婢手持漆盘中的布段和针线,试探性的问:“公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