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尘翼瞬间眼严下脸,眼中凝上一丝怒气滋生的阴冷,带着家威严的气势与口吻威斥道:“那白狐是朕送给东旭郡主的,难道要朕给你们赔罪吗?”
烈斓汐不由一惊,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焰尘翼。
白狐是有人放在门口的,难道真是他送的?还是为了维护她,让这件事就这样算了,故意是他送的。
“臣妇之罪,臣妇不敢。”颜夫人为之色变,身体一抖,颤着音调道错。
“不敢?”焰尘翼轻挑的眉目夹杂着让权寒的冷意,“东旭郡主是朕西黎皇宫的贵客,颜姐既然敢对朕的贵客动手打脸,就等于打了朕的脸,依朕看,颜姐这手就不必留着了。”他手袖一挥,威严十足的对旁厉声一呼,“来人,颜氏之女嚣张跋扈,冒犯朕之贵客,其罪当处,带下去,剁去双手。”
他的女人,任何人不可伤,一个臣女既然敢出手打脸,他就卸了她的手,给烈斓汐树威,看谁还敢对她不敬。
众人见此,都是身体一颤,胆战心惊,秋风中似乎也含带了他的冷凌之气,观看之人深感畏寒,大气不敢喘息。
烈斓汐心有触动,焰尘翼这不单单是在维护她,更是为她树威。
打她脸,等同于打他焰尘翼的脸,他将她捧上了与他一样高的位子。
他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他一言便把她拉上顶端,与他并立。
他当众将她捧得这样高,也不怕她被摔死。
颜欢听闻,吓得瞬间瘫软在地,脸色煞白到仿若血液凝固,眼睛大睁到无神,呆若木鸡到不知道求饶。
“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女一介闺阁女子,这失了双手不等同于要了她的命吗?她失手打了东旭郡主,是她不对,臣妇让她给东旭郡主赔不是,求皇上开恩。”颜夫人也吓得脸色巨变,险些昏厥,跪地身姿扶额摇摇晃晃几下,急得泪眼滚落,磕头求情,见焰尘翼不为所动,便跪地转向烈斓汐,“东旭郡主,欢儿出手打你,是欢儿的不对,东旭郡主的白狐抓伤了欢儿,婢女也打了她。请东旭郡主宽宏大量,原谅欢儿,给欢儿向皇上求求情,别剁去欢儿的手,臣妇让欢儿给你磕头赔罪。”
颜夫人对烈斓汐好言一番,严肃的对颜欢厉声大呼:“欢儿,还不快去给东旭郡主赔罪,请求东旭郡主的原谅。”
颜欢被自己母亲一声大呼,抽动一下身体回神,跪着来到烈斓汐的面前,拉住她的衣角,泪眼汪汪,颤抖着音调寻求谅解,“东旭郡主,颜欢知错,颜欢不该出手打你,求你大人有打量,原谅颜欢,帮颜欢求求皇上,让皇上开恩,别剁颜欢的手。”
“皇上。”
两个护卫上来对焰尘翼抱拳。
“带下去。”焰尘翼不容情面的一挥手,懒得多见。
颜欢见两个侍卫走向她,更加惊恐不安,颤抖着双手死死的拽住烈斓汐的衣角,语无伦次的应求着,“东旭郡主,颜欢求求你,求求你原谅颜欢,为颜欢向皇上求求情,请求皇上开恩,别剁颜欢的手,颜欢不要被剁手,东旭郡主,求求你,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