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东旭郡主还真是伶牙俐齿,巧舌如簧。不管东旭郡主是有心谋害,还是无心之过,皇上既已因面身体受害,东旭郡主就该承担后果,必受责罚。”太后冷哼,威严一呼,“来人,将东旭郡主带下去,关入牢听候发落。”
她早就想责难烈斓汐一下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太后息怒,郡主并无谋害皇上之心,皇上身体受害,实属意外。郡主虽有无心之过,可她贵为东旭郡主,罪不至关入牢,恳请太后开恩。”夏歌跪地,出言略带顶撞的极力袒护。
“太后息怒,郡主绝无谋害皇上之意,面是奴婢所送,奴婢有过,愿带郡主受罚。”晓菁也跪地,出言袒护。
烈斓汐见林苏瑶脸色阴沉,欲有迁怒她们之意,连忙出言阻止,“好了,你们两个无需多言。”正色林苏瑶,坦诚认罪,“面是斓汐所做,辣椒是斓汐所放,与旁人无关,太后降罪,实属在理。恳请太后息怒,莫要迁怒她们,斓汐愿受牢之罪。”
林苏瑶执意要责难她,辩解也逃脱不了罪责,还不如主动认罪,免得连累夏歌与晓菁一起遭受责难。
“既然东旭郡主是个明理之人,那便去牢好好反思反思,这西黎皇宫不是东旭郡主可以随意胡闹的地。”林苏瑶威严得不留情面一呼,“带下去。”
“是,太后。”两个侍卫向烈斓汐走来,抱拳礼道:“东旭郡主,得罪了。”
话闭,便出手押人。
“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走。”烈斓汐出言拒之,主动前往,侍卫没有出手押人。
“郡主。”
晓菁与夏歌见烈斓汐被两个侍卫带走,一口同声,担忧的唤道。
“不用担心,我没事,你们两个好好在桃华宫呆着。”烈斓汐回头是以安慰。
很快,她便被带入牢黑暗的牢房中,牢房的门“嘭”的一声关上,随后便是听听锵锵铁链上锁的声音。
“哎!好好一姑娘,长得漂漂亮亮,也不知道犯下什么罪,大晚上被关入牢。”狱卒锁好牢房的门,摇头叹言离去。
稀薄的月光从牢房上方狭的窗口投射进来,牢房那不大的空间隐约可见。干草杂乱一地,因为久不见阳光,散发着腐烂的霉味。堆放的干草下,淅淅梭梭,似乎还有老鼠在爬。
如果是胆之人,见此情景,一定会被吓得慌不择路,惊慌尖剑
可她是谁?她是烈斓汐,曾为杀手的烈斓汐。她见怪不怪的走过去,对着干草堆踢了几脚,“去远点,这是本郡主的地。”
干草下,淅淅梭梭爬动的几只老鼠受惊,“吱吱”几声惊叫,快速窜逃,从缝中穿出,不知所踪。
牢房突然寂静无声,只有自己的心跳,在寂静中放大分贝跳动的节拍。
她一榻坐在干草上。
坐着觉得有些累人,干脆双手枕头躺下去,目光落到牢房上方那处狭的窗口,大脑不受控制的想到了焰尘翼。
不知他怎么样了,食物过敏起红疹,皮肤痒得难受吧!那种想挠不能挠的折磨,应该让他特别抓狂。
抓狂到后悔让她下厨,抓狂到在心里骂她千百遍。
骂人?
她似乎从来没有听他骂过人,突然就有些期待,特想见见他发飙骂人时是何样?
呵!她不由自嘲。
她既然对他有期待。
想着想着,眼皮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