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例第二场是阿图姆和海马的场合,让他们了结恩怨。
不过现在阿图姆的注意力很分散:一个是输了海遥之后的犹豫,一个是对城之内的担忧。
往常动手海马输三分,今日要立刻动手阿图姆先输九成。这个道理就跟“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的原理差不多:心都乱了,还谈什么天下无敌?
这要赢了那海马社长才真的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海马?”
海遥看了一眼社长:
“你要不要给游戏几分钟?”
马上要比赛了,海遥突然问着海马。
“嗯?”
海马不明白这其中道理:这个时间段的海马一直都用愤怒来激励自己让自己不停下来,去不断的打爆一个又一个敢站在他面前的敌人。
“难道你不想和状态最好的游戏决斗,而是只要战胜游戏就够了?”
海遥如此反问着海马社长。
海马想了想,一下子扭过头:
“那好吧!”
海马不得不承认海遥了解他:打败不在状态的游戏不是他的追求,只有打败那个几乎无懈可击的游戏才是他一生所愿。
伴随着白色制服和消毒水的医务室内。
城之内虽然说自己不需要这些:他只要休息休息就能好的差不多可是在一堆人的关心下他还是进医务室了。直到医生看了看他身体资料对着正在担心的静香、游戏、孔雀舞等人说了句:
“这小子身体健康的能打死一头牛。”
所有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而城之内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你们看吧,我说了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乐你个头啊!”
当着静香的面,孔雀舞攥紧了拳头重重的往城之内脑袋上打了下去,一下一颗巨大的“包包”如同雨后春笋在城之内的脑袋种了下来:
“你别总做出这种危险的事啊!真让人担心好不好?”
而城之内只是一脸傻样的捂着脑袋:
“好疼啊!你这个大嗓门的臭女人。”
孔雀舞一听这种话直接抓住了城之内的衣领:
“你当我为谁担心啊!不要不知足好不好?”
这两个人的互动算是缓和了一下医务室紧张的气氛。直到医务室的门打开,海遥走了进来正式的鞠了躬:
“那个,打扰你们两个打情骂俏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