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脸的话赵舀精还真看出点名堂来，这张有着和无邪一样的眉眼，那张有相似的鼻梁，另一张是一样的嘴，还有长相不一样感觉却很相似的。

他眉头拧了起来。

这是张找无邪的通告啊。

“没看出吗？”美珊在边上看着他眉头越拧越紧，忍不住开始嫌弃。

她走过去站在公告栏前，指着上面的照片再对应指着自己的脸“看出来没？”

赵舀精郑重的点头。

先前他和张警官有相似的感觉，是无邪和工作室的人像某个人。现在他确信，不是无邪像某个人，而是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像无邪。

被人如此阵势的惦记着，赵舀精心里替无邪捏了把汗。

坚决不能让无邪来这里。

“你画成这样就有通告了？”他摆了摆手，明显不信“化成这样脸大不成？经纪人难道看你脸就给你节目上？”

他想知道这里到底多少人惦记着无邪这张脸。

美珊噗嗤笑了出来，却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而随着她走动，惊起了告示栏上停着的报信蝶。

赵舀精上前挥了挥手，呼呼啦啦飞起一群，和小院上空的不太一样，这些报信蝶只有指甲盖大小，都是透明的，不仔细看不出来。

他点了点头，难怪星探不再找他了，这里面什么能逃得出这些报信蝶的眼睛呢。

找了个没人地方给无邪打电话“你们导师回来了吗？论文写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来入职？”

人是没有，报信蝶上下飞舞。

三连问是他和无邪商量好的口径，意思是他这边有监视，让无邪千万不要出现。

“这两天可能不行了，导师回来就抓着我们改论文呢，不改完不能走。”无邪的声音在电话里很平静，似乎就在说着学校的事。

赵舀精却听出来她说的是阎王回来了，估计拉着她在做集训。

“刚才看见美珊化了妆跟你挺像的，我还以为你论文改完了，悄悄来了呢。”赵舀精这是暗示她有新的发现。

“放心吧，我去之前肯定先给你打电话。”无邪反问“她脸像？胸不像吧？”

她听懂了。

赵舀精放下心来。

他和狐九都不在办事处，无邪一个人他不太放心。

挂了电话，看着蹲在自己眼前一团雪白雪白的小狐狸，气不打一处来。

他不在家守着无邪到这里来干嘛？万一办事处再去报信蝶怎么办？

“你什么时候……”剩下的话被狐九一爪子扇得咽了回去，赵舀精仰头捂着鼻子，酸的他说不出话来。

狐九却趁机逃走了。

身后却有轻微的动静。

他呲牙咧嘴的回过头，看见经理秘书在拐角处探头探脑，和他眼神对上很不好意思。

赵舀精连忙冲她招手，喊了过来。

捂着还有些酸麻的鼻子，指着她的额头，那里有个小小的爪子印，印记中间是正常皮肤的颜色，周边围了圈散不去的黑雾。

这种黑雾他很熟悉，通常是笼罩在鬼魂身上的。

她是鬼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