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好？”赵舀精怀疑自己听错了。

美珊笑嘻嘻的点了点他了头“平日里眼神色眯眯的，怎么这会儿纯情起来？”

她告诉赵舀精风无演艺工作室二十年来没火起来，那是因为工作室的本来目的就不是捧新人进娱乐圈，而是为了给董事长选人。

“那你是为了董事长？”再次听到董事长，赵舀精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吃惊。

美珊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也不一定是董事长。”

虽然工作室经常送人过去，但是她听说董事长基本不留人，大多数分给了集团内部人员，至于分去做什么就不用明说了。

赵舀精失笑，难怪不让他排队呢，董事长要看见个男人照片，肯定先劈头盖脸骂一顿再听解释。

“美得你。”美珊白他一眼“照片哪儿有那么容易到董事长眼前，还有经理把关呢。”

“你见过经理没？”既然提到经理，赵舀精自然要多打探些内容。

美珊摇了摇头，照片选上的人才有资格见经理，其他时候经理有事都是秘术传达的。

“秘术人很好的。”美珊忍不住夸起秘术来。

研究公告栏的照片还是秘术提醒她的，这次十有八九能选上。

刚来的时候她也幻想着上节目当明星，可是真的在这儿待了一段时间才知道，上了通告也不一定能当明星。当了明星也不一定能火多长时间。

“还不如跟董事长，”她指了指自己的脸“这张脸是我琢磨好久才琢磨出来的，只要有她在，有吃有喝有房有车，还不用担心哪天过气。”

赵舀精故意不信“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过不了两天你就成昨日黄花了。”指了指自己，算做证明。

美珊笑的更开心了，这里很多女艺人喜欢跟赵舀精聊天，就是因为他坦诚，喜欢不喜欢很明显，不玩阴的。

她确实研究了很长时间，董事长虽留人不多，可都是有迹可循的。

第一次留的鼻子最合心意的，第二次是眼睛，后来是嘴巴，虽然也有过气的昨日黄花，可那都是在有更好的鼻子或者嘴巴之后。

“现在有这张集合成一体的脸放在他面前，我不信能过气？”美珊对自己的化妆术那可是信心满满。

赵舀精点了点头，美珊确实画的很像，他都差点认错，技术真不是吹出来的。

可是听美珊这么一说，他就更糊涂了，先前以为董事长就是风无怨，目标补天石。可现在看来董事长对女人似乎更在意一些。

莫非是先找人再问人要石头，曲线救国？

那经理呢，他养这么多报信蝶为了什么？

溜达的时候他已经摸清，所有的报信蝶无论怎么飞，经理办公室是它们必定会去的地方。

伸手拍死了一只从眼前飞过的报信蝶，沾了一手银光闪闪的粉末，搓了搓滑滑腻腻的，拍也拍不掉。

“快跑！”美珊脸色巨变，指着赵舀精的手往后退了好几步，头也不回的跑了。

赵舀精什么都没看清，就听见嗡的一声天空灰了，仔细一看，全都是报信蝶。

一变二、二变四，漫天密密匝匝的向赵舀精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