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叹了口气,人家是大白菜被猪拱了,为啥他有一种自家大白菜去拱猪的感觉。
“男?”无邪不知道谢七想些什么,她只奇怪谢七对于狗性别的叫法。
虽然他们都喊什么妖族少主,可眼前这不就是只小狗崽么?对狗有称呼男女的?以前总听说天地万物众生平等,看来在地府人眼中果真如此。
那这么说,它是公的?
无邪脑瓜子又转了起来,他们都没看怎么知道的?
不行,我要验证下真伪。
兴致勃勃的伸手去扒拉小狐狸的两条后腿,想从中找到点什么。
笵八瞪大了眼伸,他有种被雷劈的错觉。
谢七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呼到无邪后脑勺,拍的她一个趔趄。
妖族少主趁机蹿了出去,绕着屋子跑圈,再也不肯让无邪抓住。
阎王捂着脸,不忍直视自己闺女追着要扒拉一个大男人的腿。
“谁把他弄回来的?”他怒了。
谁带回来这个祸患,不仅让他闺女处于危险之中,还让他闺女做出这样出格的行为。
赵舀精从门口探出头来“不是带的,是它跟回来了。”
看见屋里的人都在看自己,嘿嘿一笑,顺便打了个酒嗝。
妖族少主已经跳到顶灯上,伸出利爪勾着,像蝙蝠一样头朝下倒吊,这个位置最安全,无邪踩在床上的棺材上也够不找他。
无邪从棺材上爬下来很是失落。
她还想验证下谢七说的是不是真的呢,一回头看见赵舀精,吓了一跳。
“你怎么这样了?”
赵舀精的脸肿的跟猪头似的,上面布满了红彤彤的爪子印,还带着指甲尖那种,一个落一个,一层叠一层的,硬生生把他扇成了猪头。
一看就知道谁干的。
顶灯上的妖族少主默默转过了头,仿佛一切和自己无关。
“你、你是……呃……是谁?”赵舀精对着无邪的脸嘿嘿嘿伸出了手,手到一半被黑白纸条棍拦住了。
无邪捂着鼻子躲的老远,这么浓重的酒气,他到底喝了多少呀?
显然赵舀精没认出拦他的是什么,满不在乎的挥开,晃着膀子往无邪脸前凑“美人,我请你……呃……喝酒去!”
阎王瞪大了眼睛,亏他还把赵舀精当做女婿候选人,现在只想把十八层地狱的刑具都给他用一遍。
一阵刺耳的抓挠声从头顶传来,赵舀精立刻停住了脚步,捂着脸惊悚的向后退。
无邪瞬间明白了他脸是为什么肿的了,八成是在外面调戏哪个美女,被小狗崽扇的。
“活该!”再没了多余的话。
心里却也产生了疑惑,谁家的狗崽能这么厉害?
脸赵舀精有些不敢认,可声音完全认得,知道是无邪后也不再动手动脚,惊喜的围着她转了好几圈,最后回头埋怨起笵八“这才该动刀,你弄错地方了。”
手指着无邪的胸,那里还是一马平川。
无邪深吸一口气,指了指头顶的小狐狸,赵舀精再敢乱说一句话,她就让狗崽扇死他。
而头顶的妖族少主淡漠的看了眼赵舀精,静静露出利爪。
阎王默默的看着头顶不做声。
妖族少主这会儿有多听话,知道真相后就有多愤怒。
怎么才能瞒得住呢?
三人的心情更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