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的婚戒,却是低调而有质感。
董清丽暗自评估,此人对待奢侈品的品味,代表了他对财富在另一种方式上的掌控。
任何人,只要有所求,就有弱点。
潘锦隆则一直就专利方面,刁钻提问,小心试探。
由于事先准备工作相当充分,无论董清丽和潘锦隆如何旁敲侧击,冷酷睿都能回答得滴水不漏。
叶羽晨看了看手表,暗示冷隽睿,离行动开始不到十分钟。
在冷隽睿那儿没有查出任何的疑点,疑心深重的潘锦隆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叶羽晨身上。
今天,叶羽晨略施粉黛,穿着米色小套装,微卷的头发梳成俏丽的丸子头,打扮很得体,眼神虽然清亮,却有点傲慢。
那种眼神,潘锦隆相当熟悉,是富家女与生俱来的一种优越感,不论她们如何掩饰,他都能第一时间捕捉到那种漫不经心的傲慢。
六年了,他都生活在这种眼神的轻慢之下,于是他看向冷隽睿的眼神,又减低了几分防备。
“听说冷夫人的家族,原本是中医药世家,更是我国中成药制造商中的龙头老大。”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叶羽晨,想要看出些端倪。
董清丽故作斯文地请他们品茶,却在举杯时,忍不住轻轻地抓挠中袖衬衫的蕾丝花边。
叶羽晨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才慢条斯理地说:“我家确是中医世家,可惜我嫁人嫁得早,父亲又比较看重家兄,所以并没传承到多少家学。”
潘锦隆瞳孔一缩,握杯的手指收紧,脸上却面不改色。
“但是……”叶羽晨审视董清丽,依然端着架子,“恕我多言,董总是否长期为皮肤病所困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