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仪琳拼命的奔跑着。循环防盗下,过后修改
“怎么会这样,一切不是都结束了么,为什么还会有尸偶。”
“为什么左师伯会变成尸偶,为什么岳师叔在指挥尸偶。”
“为什么啊,想不明白,不行,要去告诉令狐师兄。”
仪琳说着拼命的奔跑着。
一直陪在仪琳身边的大雕,也随之抓起仪琳的肩膀,奋力飞翔了起来。
眼看仪琳被那大雕抓着越飞越高,跟在仪琳身后的岳不群也越发焦急了起来。
不能让她说出去,不能让她到那个地方。
这一刻岳不群也顾不上隐藏自己了,停下脚步调整气息,袖子中的短剑出鞘,一剑对着天空飞射而去。
飞剑术。
在罡气的加持之下,一瞬便贯穿了大雕的羽翼。
仪琳也随之从空中落下,此时尸偶左冷禅出现,白霜所过之处万物冰封。
仪琳保持着向前奔跑的姿态,整个人随之碎裂。
过了一阵岳不群也敢了过来。
“丫头,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岳不群看着地上仪琳的头颅,面色扭曲的说道。
至于那飞走的大雕,岳不群也不在意了,毕竟一只畜生可不会说话。
“既然都死了,就在让我借你一样东西吧。”
岳不群抚摸着脸上的伤口,将手伸向了仪琳的脸。
、、、、
“滴答”
一点湿润落在脸上。
让令狐冲惊醒了过来。
抬头看向四周却只有自己一人。
“我又在思过崖睡着了么。”
令狐冲抖了抖身上的尘土,看着四周,一种莫名的悲哀之情从心底浮现。
随后大雨落下。
令狐冲整个人沉浸在那种悲哀之中,感觉整个世界似乎都抛弃了自己。
一时间呆呆站在原地,任由那大雨冲刷。
脸上也早已经湿润,令狐冲一时间不知道,这是雨水还是泪水。
令狐冲不知这悲哀从何而起,也不知道这泪水为何留下。
只是感觉到,自己似乎失去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
第二天。
平时颇为繁忙的岳不群,在今日难得出现在了演武场之中,指导起了弟子们练剑。
而那些后加入到华山的弟子,也被岳不群一视同仁,每个人都被悉心教导。
那般如浴春风的感觉,就来被迫加入华山的嵩山弟子们,心中也不自觉的减少了对华山的抵触。
而其他小门派的精英弟子,在经过了岳不群的指点之后,改换根本法所产生的问题也随之化解,这些弟子对于岳不群的崇拜也随之多了几分。
“平之呢,怎么没有看到他出来啊。”
虽有岳不群视线扫过整个演武场,随意的开口问道。
“师傅,我在这里。”
在演武场的角落之中,林平之有些窘迫的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似乎是在隐藏着什么。
“把手伸出来。”
岳不群板着脸走到了林平之面前。
“嘿嘿。”
“师傅。”
林平之听着岳不群的话,微微有些为难的将手伸了出来,那手中所握着的正是一壶美酒。
“冲儿喜好这杯中之物也就算了。”
“你怎么也跟他学啊,罚你扫三天的茅房。”
岳不群用剑鞘敲了林平之的额头,严厉的说道。
随后岳不群转身离开了。
在岳不群走出演武场的那一刻,岳不群跟林平之都松了一口气。
很明显,岳不群心血来潮的出现在演武场之中,就是为了试探林平之。
整个过程中,岳不群没有表现出半点异常,反而是林平之的动作多有僵硬,露出了不小的破绽。
但岳不群在暗,林平之在明。
林平之从一开始就怀疑岳不群了。
此时岳不群做得越完美,林平之的心中就越发能够确定昨晚袭击自己的人是岳不群。
所以岳不群出现在演武场,演了这样一场,反而成为了破绽。
实际上在岳不群出现的那一刻,林平之就已经认定了,花先生就是岳不群。
岳不群太心急了,他怕林平之会跑,怕林平之认出了自己,所以才会早早的赶来,观察林平之。
虽然不知道岳不群用什么办法遮挡了自己脸上的伤口,但岳不群对于易容并不精通,并且林平之也发现了,岳不群的脸色比平日里要白了许多。
在岳不群离开演武场之后,林平之也随之离开了演武场直奔思过崖。
来到思过崖,林平之所看到的便是一个落魄无比的令狐冲。
令狐冲浑身湿透,双眼无神。
听到林平之脚步声的时候,这才微微回过神来。
“大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林平之说话的同时,将令狐冲的衣服脱下,同时升起了一团火。
“没什么,只是稍微淋了一下雨。”
“你是来找我喝酒的么,抱歉,今天我不想喝酒。”
虽然令狐冲看上去狼狈,但先天的体质,不是一场雨就能击倒的。
“我是来跟师兄告别的。”
“我可能要离开了。”
林平之拨动着火堆,开口对着令狐冲说道。
“是想要出去逛逛么?”
令狐冲随口的对着林平之说道。
“我打算离开华山,也许不会在回来了。”
林平之开口对着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的表情微微一僵。
“为什么,明明已经平稳了,为什么要在现在离开?”
令狐冲看着林平之开口问道。
“算是我自己的原因吧,可惜不能看到你跟盈盈姐成亲了。”
“真是有些遗憾呢。”
林平之说着便站起了身。
转身,手却被令狐冲拉住了。
“既然遗憾那就留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
“难道还能比杨莲亭那一战更艰难么,那一次我们能赢,这一次我们也可以。”
令狐冲对着林平之说道。
“啪”
林平之直接拍开了令狐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