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谌偷觑她的脸色,暗笑在心,“我现在受了伤,很需要有个人温柔地对我,嗯……能亲亲我就好了。”
“让猎户大娘来亲你?”
“那是人家的妻子,我又不是色中饿狼,怎么可以做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李谌一头黑线挂面般挂了下来。她怎么那么笨啊!这么明显的暗示都不懂!他只好挑明了:“其实不一定是女子,只要有个人肯亲亲我,我就定会好受多了。”
“我出去找个女人回来。”冷如意霍然长身而起。
“等你找回来了,我已经不行了。”李谌已经满额头是黑线了,她是有多笨啊!“我现身受重伤正需要鼓励而振奋,冷靖,不若咱们闭了眼,你把自己暂且当做女子,我也装做你是女子,你亲亲我吧。”
“那……恐怕不妥……”这混蛋,他是有多饥渴?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呐!我求你做这么点小事也不肯?”李谌只想吐血,他都说得那么直白了,这个笨女人还不赶快来亲一亲他!
“你、你闭上眼吧。”冷如意红着脸小声说道。
李谌雀跃地合上眼,温软的唇瓣微风般在面旁一扫而过。然后,他等了很久很久……喂,这样就没了?也太坑了吧?
“不行,要亲在唇上,要很久的,要象法式那样的。”亏他还记得“法式的”这个词。
冷如意一听脸更加红了,“法、法、法式的?”她不是不愿意吶,就是有点小害羞。
“快点。”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她含羞答答地将樱唇贴上他那漾着得意的唇。
四片唇瓣互相黏合在一起,传送、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她的唇温润柔软,他的唇霸道热炽,他不满足地吸吮着她花般柔的唇瓣,象要将之吸吞入丹田肺腑,她柔顺地任他辗转吸磨。
他伸出灵狡的舌尖舔过她的唇缝,引发她的一阵震颤,她欲退缩,他却不让,复又狠吸住了她的唇,不容拒绝地传递着他内心的热灼。渐渐地这热力烧融了她的抵抗意识,她熔进了他的热度里。她的唇溶化成柔柔春水,软绵而又缠绵,丝绸般缠围着他烫灼的唇。
滚烫的心释放出霍霍烈烧的热情,他试探地伸出烈焰的触爪,越过列齿钻入湿润花朵里,稍稍地试探,那绵软小舌像只怕生的小兔羞怯地想要躲避,他没容她躲开,气势汹涌地探长魔触,犹如一条巨莽霸道地缠卷着小兔,随后将它整个囫囵吞噬。
羞涩小兔在那魔舌的挑动下,熏然欲醉,温顺地与之共舞。
柔情若春水绵绵密密地渗满李谌全身每一个角落,令他想要更多,更多
巨莽缩回巢穴,独剩小兔惶惑、迷惘、彷徨。
“冷靖,我熬不住了!”李谌沙哑虚弱的嗓音让冷如意惊心。怎么她亲了他后,他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好象更痛苦的样子?
“我去叫总管来看你。”她真的很难过,自己完全没法子能让他好起来。
李谌一把拉住她,“不,是我身体里头的火气过于旺盛让我难受,找他来也没用。”事到如今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她离开?
哦……是这回事。冷如意恍然大悟,立时脸红得宛如一只红苹果。她也是太笨了,这个简单的道理搞了半天也没弄明白。
她的老板是有多色她又不是不知道的,怎么就没想到呢?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气鼓鼓地道:“王爷你稍等,我这就去告诉董总管,你需要一个青楼女子!”
哼!混蛋、色狼、变态!两天没有女人会死吗?为毛是别的地方受伤,干脆就那个变态的地方受伤就好啦!不用三头两天就想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