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再看身后,翘,特别翘不是人造的那种技术翘,而是因为够宽大够结实而把肌肉支撑起来的自然翘。
还有就是前身,挺,特别挺当然不仅仅是单纯的挺,而是来自于脂肪和纤维完美结合构架而成的曲线挺。
这些只是对小部分的惊艳概括,安嘉诺的也相当不错,莫得有最少一米七五的样子。比詹家所有女人中最高的达丽亚还要高那么一点,在这个时代可不多见。
五官是典型的立体式,标准的欧洲白人风格,并且没有受到多少她老爹的基因影响,应该是像母亲更多一些。也许是因为接受了多年的汉文化熏陶,还带着几分东方味道的气质。
根据安奎的说法,他是洪武五年初结婚的,所以不受“禁止色目人本类自相嫁娶”条律的限制。能在同族中娶到美娇娘,可见当时他家里在色目人圈子还是相对受追捧的。
詹闶也是见惯了美色的资深老流氓了,都觉得相当有滋味了,更别提男女大防时代的其他人。真要给那些懂得其中三味的看见,绝对用各种手段给弄家里去。难怪第一次见的时候,安奎把她裹得那么严,帷幔都过腰了。
对安嘉诺一番审视后,詹闶又把目光看向站在另一边的绣月。这大妞儿到底什么意思,明知道老爷好这口儿,还要把安奎的闺女放到身边来,嫌老爷每天还不够忙吗?
哪知道绣月根本一副读不懂自家老爷眼神的表情,脸上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明显是等着表扬呢。
“你也不用感谢,你父亲为詹家做事,詹家自然会给他相应的回报。那就从今天开始吧,你把两间偏厅整理一下。”有其他人在,詹闶肯定不能多说什么,先随便敷衍一下,把安嘉诺打发开,又对绣月道:“绣月你跟我道书房来,有话问你。”
带着绣月到了书房关上门坐好了,一把将大妞儿扯到腿上,詹闶这就开始问罪了:“来,给老爷说说,这么安排是为了哪样啊?”
可怜的绣月早就习惯了被老爷欺负,忍着各种异样的感觉道:“奴婢,奴婢当然是为老爷,为老爷好啊。那,那安奎虽说得了,得了老爷赏识,可怎么,怎么说也是个外,外人。他自己都愿意,愿意把女儿押在这里,怕,怕是早就有准备了。看他对女儿那,那般在意,必然是心头肉。老爷为何不顺水推舟,将,将这丫头收了,嗯……,老爷手慢些,奴婢还,还没说完呢。有了这丫头在手里,那安奎定是不敢,不敢……”
后面的话不用说詹闶也知道,拿人家的女儿做要挟呗。这个出发点是好的,也是她中心的表现,可詹闶自认不是那种人啊。
手上稍微用点力,弄得绣月小小惊叫一声,问道:“怎么,在你眼中,老爷我就是乘人之危的吗?还是说,你觉得老爷我好色无端,见着个美艳女子就不放过?”
绣月也很无奈,只好委委屈屈道:“奴婢,奴婢可没有这么想过。只是觉得,觉得老爷应该有些准备,那安奎早时有心要走的,可看起来老爷又想要长用他,如果能通过他的女儿,把他留在詹家,这不是好事嘛!奴婢……”
“奴什么婢,老爷我看你这奴婢是欠拾掇了。”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詹闶索性借题发挥,好好收拾这大妞儿一番,双手开始进入包装分解阶段:“总是背着老爷做些决定,今天必须要好好惩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