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姥爷给小姐找来的保命雪莲也……”

……

我的脑中空白一片。

我……

我……

小丫鬟……赵小姐……

我……

眼泪止不住，我不停的擦……

嘴里全是苦味……好像流进了我的心里。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能吃糖……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雪莲是你的保命药……

对不起……

对不起……

我不知道……

我的心……好像……碎了……

眼泪一直止不住，我一直不停的擦，但是……擦不完，擦不掉……

我不知道我怎么出的赵府，我只记得，我买了几坛酒，坐在山头，看着赵府。

看着府中的庭池，看着府中的檐廊，看着府中的议事堂……

酒好苦……苦的我眼泪直流，我不想动，只是任由它一直流。

我感觉我的脸上已经湿透了……

我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酒水……

也可能是其他的，因为，我尝到了，苦，无法言喻的苦。

对不起……

我感觉我要疯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呢……

我跪在地上，疯狂的向赵府磕头，嘴里全是苦涩，让我作呕，我不知道是酒水，还是眼泪，还是鲜血……

对不起……

对不起……

我说了我要带你离开赵府的……

你明明点头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去抢雪莲……我为什么要去抢你的雪莲……为什么要去抢你的雪莲……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第一次，我想一剑捅死自己。

但是……

妹妹……还在等我。

我……

我跪在地上，脑海里仿佛有千百只虫子在噬咬，我的眼泪止不住，我的嗓子哑了，我叫不出了声音……

我瘫倒在地上，即使头疼欲裂，也丝毫不想动弹，我一直愣愣的看着夜空。

夜空仍旧和那个晚上一样。

我好像又看到了她的身影……

肤白胜雪，明眸，琼鼻，小嘴，我见犹怜……

顾盼生风，袅袅婷婷，柔弱无骨……

她好像又倚靠在我怀里……

她的身子……好软。

她身上的香味……

真的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