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戈可不听边潇的解释,反正这小子被绑在椅子上,随他挣扎也翻不起什么浪。走上前一把捏开了边潇的下巴,端起一碗药水直接就朝着边潇的嘴里灌了下去。
这药水是那神婆的独家配方,也不知道是由什么做的,黑黢黢的不说,还腥臭难闻。边戈一边灌药一边干呕着。
边潇无力地睁着眼睛,眼里满是绝望。
喝完药,边潇猛地一抖,惊喜地叫着:“这药神了,我好了,我好了。把我松开吧!”
“真好了?”边戈疑惑地上下打量了边潇一通。
“好了好了,爹,你怎么在这?”边潇故作惊讶。
老夫人边刘氏见乖孙的癔症好了,双手合十,连连作揖,嘴里念叨着祖宗保佑。
那神婆子被叫下去领赏,边潇看着神婆拿着银子那欢快的小步伐,一口牙都快咬碎了,想起刚刚喝下的那碗药水就想呕吐。
臭婆娘,你看看老子怎么整你?
边潇暗自道。
……
梁晨可不知道边潇那边出了这么一场乌龙,早早就骑马回了府。
与边潇那边哭爹喊娘、五花大绑不同,梁家一家人和和睦睦吃了顿饭。连十几年不出院子的梁思孝也被徐二虎从院子里抬了出来,嘴里叼着梁晨寻来的芦苇管子喝着汤。
家人齐聚,天上人间。
梁晨揉着脑袋进了自己院子,嘴里埋怨着老头子。梁德太久没跟儿子一起吃饭了,难免多喝了几杯。这酒一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嘴里说个没完,从小时候追邻村女孩说到挥师塞北荒漠,从用十万军队大败武国百万大军说到连破蒙国八城。
梁晨就插了一句嘴:“不是说那一战是您以十万对敌三十万吗?怎么就成百万了?”头上就狠狠吃了个栗子,梁德又是一番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个屁、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之类的说教。
梁晨喜静,院子里那么多婆子看得烦人,又不是好看的小姑娘,平常的起居红袖早上过来一趟就足够,院子一个月打扫一次也差不多了,今早索性就全部撵走,让他们自己去其他院子里找活干。
每个院子都有每个院子的安排,哪是说干就干的,出了梁晨这院门基本就是闲人一个了。这国公府也够大,养几张嘴还是绰绰有余的。干得比原来少,拿的钱还是一样,婆子们自然乐意。院子里已经是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了。
梁晨走进房,把门关上。衣服鞋也不换,直接就躺倒在床上,反正脏了也不用自己换洗。
该看看这十五个积分点到底能换什么了。
梁晨闭上眼,直接进入了系统世界。
一进去,梁晨惊讶地发现,这地方也有了一点细微的变化。虽说还是方方正正一小块,但在一角似乎有几株绿草慢慢露出了头。
小方说过,这世界是在我的大脑深处。
那这么说,自己这是头顶长草了?
那以后会不会绿油油一片?
梁晨摇摇头,把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驱赶出去。
晦气!
晦气!
“小方,这几株草草是怎么回事?”梁晨赶紧问这个现成的教程。
“正常现象,这世界会随着主人慢慢成长的。你潜意识里想的是什么,这世界就会慢慢变成什么样子。”小方那慵懒的声音适时响起。
好嘛,这王八蛋又睡觉去了,一天到晚哪来的这么多觉睡。
梁晨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