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德努力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内心,这些可不能让梁晨这小子知道,练武可不能有半分骄傲自得。
“啧!我就说嘛!难怪是第一次练,你这枪舞地太难看了。简直有辱我门风。回去还得好好练啊。至软和至刚的枪你都用过了,自己想想该用什么,明日我找人给你造枪!”
梁晨听完梁德的话,也没有什么沮丧。自己是什么样子,自己清楚。只是个枪法入门,还能成什么样子?
梁德见梁晨虚心听着,点了点头。接着向梁晨指出了他枪法中的不足之处,梁晨一一牢记于心。
“晨儿,这各路所谓的功法秘籍,都是喜新不喜旧。世间万物都在变,万不可固步自封。老祖宗的东西只能借鉴,融古通今才是正道。千年前的东西,现在还能直接用的,太少太少……”
……
爷孙俩讨论完,已至深夜,月悬当空。
梁晨回了院子,他却不知道梁德还在那些牌位前站着,站着。整整一晚上,什么也不说,站在那怔怔看着牌位。
梁晨站在院子里,回想着梁家那六十四式枪法。
突然发现好像有点不一样,闭上眼睛唤出系统,再一睁眼,视线右上方出现了一小块进度条。
果然多了一项。
“枪法专精(精通)
熟能生巧(1)练习基本枪法刺十万次进度0/100000”
十万次,梁晨苦笑了一下,这得到猴年马月去啊!
猴年马月?
梁晨好像想起点什么。
坏了,戌时!边潇还等着呢!
看了滴壶,算了算时间,已经亥时了!都快要子时了!
梁晨赶紧到院后解开那匹跟自己穿越有着不解之缘的枣红骏马,翻身上马,直接纵马奔了出去。
“老爷,少爷出门了!”
“随他吧!以后,他的出行不用来告诉我了!”
前来通告的下人站在桥头,听见梁德的回话,不免有些疑惑。
老爷昨日不还叮嘱少爷的衣食住行都要随时汇报吗,怎么今日?
不过,老爷的声音,好像带着哭腔啊……
梁晨在街上快马加鞭,一路往城南奔去。
按理说,应该宵禁。
但哪有不长眼的敢去拦梁晨的马?
就算到了城门口,都不需要梁晨喊门,守门的远远看见梁晨,早就把门打开了。
在这大良,你拦太子殿下,下场都比拦梁晨和边潇好几分。
太子至少还会守一下规矩,免得遭受弹劾。这两位?弹劾?弹劾他们的能从大良排到源国了。
……
“师父,你怎么还不来啊?”
边潇站在湖边,跺着脚,驱赶着蚊虫。
看着胳膊上大大小小的红包,边潇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