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白看着实习生小白,突然间的笑了起来。倒也不是疯了,只是偶尔有个时候,有个人对着自己,能够让自己敞开心扉,而不是逼着自己,必须要敞开所谓的心扉,把所有的自己能说出口来的话,都说出来,所有的那些不能够说出口来的话,他们也是要逼迫着自己说出来的。于是,对比一看,孟白立刻发现了,实习生小白,那本身品质来说,所具有的种种的特殊能力,或者其他的什么用言语无法表达的事物,这种事情,如果一旦说出口来的话,便会让另一个人变得死心塌地。至少,孟白如今,能够感受那种感觉了。他看着实习生小白,虽然雨下的大了起来,哗哗的雨滴,噼里啪啦的击打在这个两个人撑着的雨伞上面,但是孟白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外界,所具有的所谓的压力感觉,甚至一丝丝的噪音,他都没有听见。
孟白看着实习生小白,然后对着他说道:“嗯,告诉你也无妨。反正,我突然觉得,我自己认识你了,真的是太晚了。若是,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能够,认识你,早了那么些许年,我总觉得自己,会比现在过的更安适,更舒服,更有一种愉悦的喜悦的心情。不过事情,却永远没有那么轻松愉悦的。我知道,或许有很多事情,不可以用这样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了,两句话了什么的来形容的,对吧?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这些事情,却往往,并不那么轻松的。小白,你说,你有一个很黑暗的童年,你甚至不想去回想那个黑暗的,一点儿光亮都没有得地方,对吧?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想回忆的,至于你那个时候,为什么回忆了,为什么又对着我说了那些,我都懂的。不过就是,对于你来说,你还没办法真正的接受罢了。罢了,小白,说着说着,话题就跑了。应该说我自己的,却跑过去说你了。怪我,怪我自己没收住自己要说的话题,就跑偏了。罢了罢了,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别的。
我接着说我认为的自己了。就是,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存在。明明每一件事情,我都想去做好,可是,事情却终究没能够像我想的那个样子,做得很好很好的。你说,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呢?我不知道,我根本想不通,这所谓的一切,都是什么意思?可是,可是我自己真的很在意啊!或许,如果我这段话,说的时候,旁边不只有你的话,或许,那对别人来说,就尽是嘲笑了。可是,如今我的身边,并没有别人啊,只有你,所以说,那无论怎么样,都好,都无所谓的。只要旁边,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人,那就都无所谓了。如果,我自己真的想怎么样的话,那么就等到那个时候,怎么怎么样,再说那些无所谓的话吧!我说我不认识自己了,那也不是我空穴来风的问题,那是我自己,我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说。总之,我总觉得你自己,不会懂得。
就是那种,明明你觉得你自己可以那个样子,但是,这个事情,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才能够让你共情,让你明白这一切的事情。说实话,我自己也无法说,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特殊的情况,但是,小白,你应该会经历过的,你一定曾经经历过的,那种迷茫,就感觉,眼前不只有一条路,你可以任意选择那许多条路的其中的一条,但是怎么说呢?这些条路,可并不都好走啊!所以说,我就感觉到很迷茫。明明觉得,你不知道应该走哪条路,但是你的脚,还是会不自觉的伸出去,去自动的选择了其中的某一条路,然后,你就会发现,那件事情,其实变得很难说什么别的了。但是那又不是对的。可你依旧选择了他。就像是现在这种情况,我明明知道,选择让大雨刷刷的下的巨大,那不过就只是一个权宜之计,不过就只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但是我自己明知道这样,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这个。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我自己在应该是在责怪我自己,可是我自己,却还是会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做的对?你不觉得,我这种情况,他就是一种特殊的,矛盾到了极点的模样样子嘛?我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去,去改变呢?
小白,所以,我才会愁眉苦脸的说什么,我自己越发的不了解我自己了。我实在是不清楚,究竟应该要如何形容了,所以才就那么样子的愁眉苦脸了。不过,愁苦着模样,也没有什么好的。我如今,也算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于是如今,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感觉了,这些事情,也不过就这般模样了。我能说的,我能做的,其实也都挺简单的。罢了,我说的也够多了,我看我们还是想想吧,究竟如何,才能够达到我们的目的。比如说,到医院去,或者让路子轩他爸妈开车先一步过来海城?”
孟白说罢,便就保持着安静了。实习生小白听了那么多,脑子显然还在消化中,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这些事情,他倒是其实也不需要怎么思考,于是也想了想,晃过神来了之后,就回答说道:“啊,我说啊,孟白,你就别想着让路子轩的父母,开车先到海城来了,那不现实。我设想了很多种情况,比如说海城地震了,他们担心,会过来?但他们也未必会过来的。我是觉得啊,除非路子轩自己亲口说什么,必须要过来的理由,否则没有什么正经事情,他们才不会过来的。他们过来海城做什么?他们连个理由都没有,何必要过来,走上这么一遭呢?就是因为他们什么理由都没有,所以,我觉得,你这第二个思路,可以被pass掉了,根本就是行不通的,姑且也不需要去思考了。大概无论如何,也就是那么个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