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的呼喊声中,几名跑的脸红气喘的郎中背着药箱挤进来。
当下,赵知县压压手,对着一众百姓又是一阵演讲,苏无忧被吓到了,没有多待,直接钻进了知县的马车,让郎中给自己看伤势。
本来看到苏无忧的样子,郎中都吓了一跳,但是看到苏无忧的脸色,却又没有那么严重。
查看一番,又经过把脉之后,才确定苏无忧没有生命危险,虽然看似严重,但实际上都是些皮外伤,以他正血境的武者修为,即便不医治,十几天的工夫应该也就痊愈了。
马车内,苏无忧将上身的一些烂布条扯掉,郎中让人打了一盆清水,用毛巾小心轻轻擦洗一下伤口周边,便给他上了药粉,包扎伤口。
等到一切完毕,苏无忧上半身直接缠满了绷带。
等到赵知县疏散百姓之后,一众人也围上了马车,赵知县上了马车,看着苏无忧的形象也是一阵乐呵。
几人聊了一阵,赵知县便吩咐马车夫道:“老张,把无忧送回家,我便骑马回去了!”
“是,大人!”马车夫恭敬回复。
“无忧,这些天你便在家休息吧!等你伤势好了,差不多也该去府城了!”赵知县轻声说道。
苏无忧点点头,“好的,大人,不过此去应该会很久,乡试之后,不一定会回来,应该还要直接前往盛京。”
“无妨,让你在开阳做捕快太过屈才,你就挂个名好了,日后不管走到哪,一句开阳捕快,也让本官长长脸面。”
赵知县乐呵一声,他也有见识,这苏家兄弟算是池中之龙,这次离开了开阳县这个小池子,这片天地便任由他们折腾了!
苏无忧笑着想了想,问道:“大人,那挂名有俸禄吗?”
“自然是有的!”赵知县低声说道,不清楚苏无忧所问。
“那,等我走了,这挂名俸禄就交由李叔吧!”
见赵知县疑惑,马车边的林九轻声道:“是无忧家的右邻,非常照顾他们!”
闻言,赵知县点点头,承诺道:“那就如此!”
苏无忧微微拱手,“多谢知县大人!”
赵知县笑着摆摆手,对他而言,小事而已,也不打紧。
“既如此,无忧你便先回去养伤吧,奔波一天,先睡个好觉,养足精神。”
“知县大人慢行!”苏无忧想要起身,被赵知县拍拍腿,便也没再动了。
等到车帘当下,只听马车夫扯动缰绳,低喊一声:“驾”。
马车便行驶起来,苏无忧撩开床帘,对着赵知县等人挥挥手。
行走一段路,听到身后赵知县冷冽的喝声:“来人啊!把赵家父子押回衙门,所有赵家奴仆家丁,一律不可离府,等候衙门传唤!”
“喏!”
……
苏无忧没有想那么多,这不是他的事,现在只要养好伤,然后修行,准备带着无虑赶往府城便是。
马车悠然驾驶,一路上,苏无忧也能听到一些兴奋的喊声。
靠着车厢,苏无忧一路昏昏沉沉的,这颠簸的感觉,简直是瞌睡的催化剂,尤其是累了一天。
马车驶进梧桐巷,让人们有些好奇,这马车是谁家的?
此时,关于城东赵家的事情,并没有传回梧桐巷,街坊邻居都知道那边的动静,却不知发生何事。
见马车停在苏家门口,正在门口端着碗吃饭的李二旦好奇的瞅了几眼。
旋即,便看到下半身惨兮兮,上半身缠满绷带的苏无忧被马车夫搀扶下来。
“大苏子!”
李二旦惊呼一声,连忙放下碗筷跑过来,一脸紧张道:“你这是咋了!”
苏无忧笑了笑,道:“没事,破案时,打了一架!”
“唉!跟你说几次,事事别冲那么前,你就摇旗助威,意思意思就行了,这,这……让我如何向你父亲交代!”
李二旦拍着大腿,着急道。
旁边的马车夫见状,躬身道:“苏雷公,老头子我便先回县衙了!”
“嗯,麻烦张老了!”